牧煦舟沒有沒他的電話。
相反的,甚至還掛斷了他的電話。
【牧煦舟:在見客戶】
【牧煦舟:怎麼了?】
喬亦璟眯起眼睛。
【喬亦璟:在B城麼?】
【牧煦舟:在呢。你來B城了?】
【喬亦璟:嗯,在去的路上。】
【喬亦璟:你現在住哪兒?地址發來一個】
牧煦舟沒多問,甩過來一個定位。
【牧煦舟:我一個小時左右後回去。】
沒有再回包廂,也沒有和裡面的品牌方或是馮子墨中的任何一個人打招呼。
喬亦璟去衛生間用力抵住上腹,把胃裡的酒精吐了個乾淨後,直接一個人打車去了機場,剛好趕上當天最後一趟飛B城的航班。
雖然吐得及時,但身體到底還是吸收了一些酒精。一路上他腦袋昏昏沉沉,幾乎分辨不出白天和黑夜。
找到牧煦舟家所在的地址,他按下門鈴,裡面的人很快開門。喬亦璟順手將人摟住,粗.暴的撕.扯開對方身上尚未來得及換下的西裝和襯衫。牧煦舟也很配合的回抱住他,輕車熟路的侍.弄他下.身的昂揚。
沒有過多的前.戲,他和牧煦舟比任何一次都要快的進入主題。
不像每次和陸元晟做,那人總是磨磨唧唧,動作輕柔,總像是擔心弄疼他一般。
做過之後喬亦璟又跑去衛生間裡吐了一次,吐的都是些暗色的胃液膽汁。空腹喝酒後的副作用緩緩顯現,上腹抽搐般的劇痛讓他跌坐在衛生間的瓷磚上,痛得眼前黑霧陣陣。
床上的牧煦舟早就累得睡去,並沒有察覺出他的異樣,又或是根本無心照料。
喬亦璟額頭不小心磕在了洗手台的邊沿,嬌嫩的肌膚瞬間紅成一片。
可大概是別處的疼痛太過猛烈,他幾乎感覺不到額頭的痛意。
但獨自一人,是真的很冷。
喬亦璟頭靠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上,慢慢收攏四肢,將自己抱住。
他吸了吸鼻子,凍得有些打顫。
好像一併吐出喉嚨的,不光是胃液和膽汁,還有身體的全部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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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牧煦舟很早便收拾出門了。
門口上留了字條,說是歡迎他下次再來。除此之外,什麼其他的都沒有給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