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昭昭……」沈昭怎麼可以看著姓楚的這般羞辱她這個母親,而不作聲。
現在更是跟著姓楚的走了,她怎麼就不關心關心她這個母親。
沈母怨恨的盯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昭昭她是不是傻。
姓楚的一臉心疼抱著那個賤婢,分明就是對那個賤婢起了歪心思。
她怎麼就看不明白,還護著那些該死的下賤東西。
沈母轉身朝著沈淺夢走去。
謝嶼衡被今日的場景震碎了三觀。
今日沒有風啊?他怎麼就在風中凌亂了呢。
那個深色衣袍少年郎是楚兄家的母老虎。
而且這個母老虎的親人一個比一個極品。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親人。
尤其是沈夫人的那一番沈淺夢為了幫沈氏父子嘔心瀝血的話。
真讓他想笑。
這位腦子有坑的夫人請你醒醒,你這個努力為父兄的女兒,可是親手害她父兄被流放。
沈淺夢一把將跑過去想要將她扶起來的的沈母給推開。
「都是你,幹嘛要生下沈昭,為何不早早掐死了她,有我一個女兒還不夠嗎!」
沈母心裡委屈極了,夢夢是被打傻了嗎?昭昭是姐姐啊,她怎麼會知道還會再生一個女兒。
面對將她推開的夢夢,卻又捨不得怪罪她。
都是昭昭不顧姐妹親情,讓夢夢當眾出醜和丟臉。
夢夢才會怪罪上她。
謝嶼衡看著這一幕差點笑出聲,該!活該!
再看著滿地打滾的侍衛和亂作一團的金玉軒,他好人做到底,替楚兄報個案吧。
有人買東西不給錢,還大鬧人家鋪子。
這事兒傳出去,這個囂張跋扈的嫣然郡主少不得吃掛落。
轉身出了金玉軒。
馬車上沈昭輕柔的將昏迷過去的紫蘇放在軟墊上,看著楚慕道,「吩咐你手下的人暫時接替紫蘇打理商鋪,沈淺夢她不會善罷甘休。」
「阿昭放心,剛才我已經留下人在金玉軒暗中看著。」
「嗯,有心了!」說罷對著車夫說道,「去岐黃街十緣醫館。」
她不打算帶紫蘇回大將軍府。
大將軍府的府醫她信不過。
一路上沈昭細緻的為紫蘇擦拭著身上的血污。
等到了十緣醫館,沈昭剛抱起紫蘇。
楚慕立馬開口攔住道:
「阿昭此處人來人往,男女授受不親大庭廣眾之下你抱著紫蘇,會毀了紫蘇的名聲。」
在朱雀街他沒有攔著阿昭抱紫蘇,是因為這個時辰,沒有誰家的夫人和閨秀出門採買胭脂水粉。
金玉軒門前基本上沒有什麼人。
而岐黃街十緣醫館這兒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