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猩紅著眼,她看到不遠處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將士。
有身上還在冒著血已經氣絕的將士。
這些人都穿著西北軍的服飾,他們都是西北軍啊!
天殺的,天殺的!
沈天賜捂著傷口,彆扭的對沈昭道謝。
「姓楚的,這次小爺我代替四千西北軍謝過你了。」
說罷眼中流露出悲涼之色,「過了今晚,四千人還能剩多少……」
沈昭心口猛地一窒。
「放心,有我在,我不會再讓西北軍出事。」
飛快朝著校場奔去,她顧及那麼多幹嘛。
今日她就要血洗了這些人渣。
校場已經亂做了一團,由於張良帶人加入,很快控制了局勢。
混亂的戰場此時分成了兩撥人。
一邊是張良護衛著的西北軍,一邊是眾副將的集合軍。
「張良,你我同為京中軍副將,本將不想與你為敵,速速帶著你的人離去,本將要活剮了那人,為我兒子報仇雪恨。」
「報你娘的仇,我看今日誰敢動西北軍。」
沈昭一聲怒罵,手中長劍直接對著梁副將襲去。
「格老子的,你那個畜生兒子該死,老子還是這京中軍的主帥,他怎敢自作主張斬殺西北軍。
你身為京中軍副將,公然在營中挑起戰亂,你有幾條狗命可殺。」
沈昭劍劍直逼梁副將,將其打的措手不及。
梁副將上了年歲,憑藉著裙帶關係才當上這京中軍的副將,實力還真沒多少。
對上換了靈魂的沈昭,他無力招架,節節敗退。
「楚將軍,是西北軍先生事端,我兒被西北軍殺死,屬下不過是為我兒報仇雪恨,難道這也有錯嗎!」
「啊……」梁副將發出一聲哀嚎。
沈昭一劍刺穿梁副將的肩膀,猛地將劍收回,「你當本將眼盲心瞎,西北軍在京中軍過的什麼日子,本將一清二楚。
他們怎會先生事端,明明是你們這些畜生,欺壓西北軍。
營中所有之事都逃不過本將的眼,那一百五十畝居住地是本將為四千西北軍爭奪來的,與你們有何干係,見錢眼開的雜碎。」
「啊……啊……諸位救我……」梁副將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一聲比之一聲悽慘。
沈昭劍劍刺穿他的身體,卻不要他的命。
最後劍尖直抵梁副將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