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坐在了馬車上,才看到這礙眼的鐲子。
他還忘了將阿昭的畫像給拿回來,只想著為阿昭名聲著想,早早離開那個是非之地,到頭來想辦的事兒,是一件也沒辦成。
從手腕上去摘那隻玉鐲,這鐲子帶上時分明輕鬆的很,可這往回摘,是死活摘不下來,像是長在了他的手腕上一般。
難道他無故昏迷,還與這鐲子有關!
直將手腕弄得發疼發紅,楚慕才認命地放棄摘下玉鐲的想法。
將手往回一縮,眼不見心不煩,若非不好現在與龐家正面對上,這鐲子早就被他撞個稀碎。
剛回到大將軍府,人還未邁進院子,府上管家匆匆朝著他走了過來。
「夫人不好了,京中軍有名叫沈天賜的將領派人來給夫人報信,將軍他在營中突然無故昏迷。」
「幾時來的信!」阿昭她也昏迷了。
「就在夫人您回來不久之前,夫人這可如何是好?可要老奴準備馬車送夫人去京中營。」
尋常時刻夫人身為女子不便前去京中營。
可現在不是尋常時候啊。
將軍他遭難了。
這時一道光閃了楚慕的眼睛一下,「不必,將軍他素來重規矩,你先候著,等再來報時再去不晚。」
說罷快步朝書房走去。
是他昨日派去保護阿昭的人回來了。
管家看著楚慕離去的背影欲哭無淚。
夫人現在這般狠心不去看望昏迷不醒的將軍。
都是將軍他自個兒作的。
平日裡對夫人不理不睬不聞不問任人欺負夫人,現在將軍他出了事,夫人才會這般不上心。
但願將軍沒事。
回到書房,立馬有人出現在楚慕眼前。
「將軍他怎麼了?」
跪在地上的暗衛將沈昭在京中營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的全部複述了一遍。
楚慕掐算著時間,也就是說他與阿昭是同一時刻昏迷的。
看來他們二人並非中毒,而是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
這種變化是未知的,比中毒更讓人憂心。
「回去吧,好好護將軍周全,往後不得離開將軍。」
他不知道以後這種事還會不會發生,阿昭頂著他的身體時常在外,危險比他多得多。
「叩叩……」
外邊傳來敲門聲,伴隨著下人的稟報聲一同傳來,「夫人不好了,京兆尹衙門的捕快登府了,現在二爺領著一行人正前往老夫人的院落。」
楚仁傑的手腳還真是快,就這兩日的功夫就將毒婦告上了衙門。
「去通知大爺,讓他前去老夫人的院子。」楚慕打開房門,徑直朝院外走去。
人剛走到院門,碰上想要離去的於子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