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卻對她的示好並不領情,現在看著她被老大冷待,沈氏心裡指不定樂成了什麼樣兒。
楚慕並不知曉鄭氏心中所想,連看都都沒看鄭氏一眼,直接出了內堂。
阿昭現在在外面衝鋒陷陣,他也不能拖阿昭的後腿。
既然將毒婦送進了監牢,接下來就是履行與杜家的協議了。
先由他來說服楚仁慶。
於子桓和楚仁慶緊隨其後,鄭氏急得直跺腳。
「賤人、賤人、不得自個兒丈夫歡心,就去勾搭別的男人,她怎麼就那麼下賤不甘寂寞。」
一旁的柳氏翻了一個白眼,她端莊穩重的嫂嫂還不如她呢。
這罵起人來也夠髒的。
「嫂嫂可管好自個兒的嘴,現在母親被抓,這大將軍府可是她沈氏的天下了,若是被她不喜,被趕出府去,丟的可是嫂嫂的臉面呢。
這男人啊都喜歡花容月貌嬌滴滴的小娘子,人老珠黃的人啊就別再作妖了,想著法子攏住自個兒丈夫的心才是要緊事,其他的都是……」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柳氏臉上。
柳氏被打的一愣,她剛才昏迷不醒的丈夫此刻清醒了過來,一雙眸子盛滿了盛怒。
「老……」一聲老爺沒喊出聲。
又是「啪」的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柳氏臉上。
柳氏捂著面頰本能地往後退了退。
楚仁傑伸出手一把抓住柳氏的手腕,手上不曾停下,對著柳氏一陣捶打。
嘴裡叫罵著:「你這個賤婦狼心狗肺的東西,老子不嫌棄你出身卑賤不嫌棄你粗鄙不堪,該有的尊榮一分不少你的,你怎麼敢瞞著我將家產都補貼給了柳金寶那個畜生。
你怎麼敢的賤婦!」
柳氏臉上露出一絲驚恐,楚仁傑他都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
是誰給他說的,是誰害她!
賤人、賤人!
「老爺……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誰人告訴老爺你的,告訴老爺的人一定是心腸歹毒之輩,挑撥你我夫妻二人之間的關係。」
她不能都認,否則楚仁傑一定不會輕饒了她。
現在娘家她是回不去了,也不想回那個無法填滿的無底洞。
她所能依仗的只有楚仁傑這個畜生和善俊和善安兩個兒子。
她的地位不能動搖,不能被後院的那個小浪蹄子給取代了。
她的善俊和善安嫡出的地位不能被任何人動搖。
「賤人你還在狡辯,難道善俊和善安還能誣陷你這個母親不成!」楚仁傑將今天所受的打擊和氣,統統發泄在了柳氏身上,對著柳氏又是一頓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