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狀元慌亂之後,立馬鎮定下來。
還將自己塑造成一個有良知有道德的人。
殊不知姬淵和沈昭聽了楚狀元的話,更覺得此人讓人噁心,偽善不說,還想又當又立。
楚狀元完全不知,還在想當年他之所以陷害於子桓成功,不僅有那官銀和荷包為證。
最主要的一點便是於子桓沒錢,這是錦州人都知曉的。
臨近鄉試時,他一直留意於子桓的動向。
學院有規定,參加鄉試時必須給學院上交十兩銀子。
他一直做了兩手準備,若是於子桓沒錢交銀子正好。
若是於子桓有錢交的話,那他就讓他沒錢交!
他雖然不知道那十兩銀子是怎麼來的。
他可不信於子桓能有十兩銀子,也不信他能賺到十兩銀子,畢竟當初於子桓在雲柳書坊抄書的時候。
他可是仗著堂兄的名義給雲柳書坊的掌柜打過招呼,乃至於後來雲柳書坊的掌柜給於子桓結算銀錢時越來越少不說。
最後直接不再給他銀錢,而是拿著紙張來替代。
當初於子桓就不願意解釋他那銀錢的來龍去脈,想來是不義之財。
「子桓兄,事情已經過去多年,你我都是錦州來的學子,又曾是同窗,剛才若不是探花提及,我早就將當年之事給忘了,所以子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楚狀元大義地說道。
被提及的楚探花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有必要時刻不忘踩他一腳嗎!
這是對付於子桓還是對付他呢!
「當年你仗著楚家的勢力,讓我百口莫辯,今日還想同往昔一樣嗎?」於子桓看向楚狀元。
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
「子桓既然你如此胡攪蠻纏,想要姬大人和堂兄誤會我,那就休怪我對你不留情面了。」楚狀元似是被於子桓給逼急了。
「於子桓,當初你不承認你偷我銀錢,人證物證俱在你都不認,可當院長和夫子問及你哪裡來的銀錢,你卻說不出,於子桓你死到臨頭都……」
「那十兩銀子是秋娘給我的!」於子桓直接打斷了楚狀元的話。
他之所以不願意提及那十兩銀子,是因為那是秋娘接客的錢……
是他無能!
饒是剛才楚家人如何冤枉於子桓,如何往他身上潑髒水,於子桓都不曾落淚。
如今想到在錦州生死未知的秋娘,豆大的淚珠順著於子桓的面頰滑落。
秋娘本是藝妓只賣藝不賣身,是為了他才徹底淪落風塵。
「於子桓我知道你同那妓子是相好,但是你這話說出來誰信,一個妓子會給你十兩銀子?那可是十兩啊而不是十文。」
「再者言,秋娘可不值十兩,榮屠夫贖她才花了八兩銀子。」
一直看戲的楚探花加入戰鬥,現在無關乎楚狀元,扯上了秋娘自是不能落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