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已經過去了二十幾載。
他不信楚慕能查得這般清楚。
當年陷害于氏與人私通的又不是他。
他處死于氏也是為了楚慕和他爹,還有族人著想。
楚慕沒有理由去怪罪他。
瞬間鎮定下來。
「狀元說得對,慕兒既然你已經查到了當年的所有真相,也算慰藉了你母親在天之靈,堂祖父為你們母子高興。」
其他人見老族長這般說道,也跟著附和說著恭維沈昭的話。
他們現在的生死都掌握在楚慕手中。
只要楚慕願意救他們,他們必會無事。
「替本王高興?呵!」沈昭嘲諷出聲。
「兄長都將當年之事告知了我,若非是你們這些吸血蟲害怕我娘的事兒妨礙到我爹的前途,害怕我爹毀了你們沾不到半點光,你們都未曾去細查也未曾報官,直接給我娘定了死罪。」
「欺辱她一個剛剛生產完的婦人,你們將她囚禁起來,怕她向於家向官衙報案,更怕你們所做的噁心事敗露!」
「你們這些畜生,該千刀萬剮的畜生,逼她認罪對她濫用私刑,她打死不認,你們便將她沉塘!」
沈昭每說一句,楚家人的臉色便白一分。
他們無法反駁,因為當年的于氏的遭遇正如楚慕所說。
可是他們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假,是楚家的二老和族長給于氏定的罪。
要怪只能怪楚慕的祖父祖母和族長,不能怪罪他們啊。
「她死後,你們並沒有放過她,還大肆宣揚她紅杏出牆毀她名聲!」
「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爹和我的名聲著想,那本王問你們,既然為我們的名聲著想,為何還要大肆宣揚我娘她紅杏出牆被浸豬籠了,這當真是為我和爹的名聲著想嗎!」
沈昭厲聲吼道!
「慕兒你聽堂祖父說,當年那姦夫拿著你娘她的貼身衣物,他確實是你娘的姘頭不假。」
老族長急忙解釋。
沈昭看著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老族長。
「當年是毒婦做局陷害我娘,娘的貼身衣物也是毒婦蠱惑大哥他偷拿的。」
「就因為這拙劣到不能再拙劣的算計,你們甚至連查都不查就殺了她。」
老族長努力壓制住顫抖的手,「慕兒,當時仁慶還小,他又被于氏給教養得只聽從她的話,仁慶怎麼可能去偷于氏的貼身衣物去陷害她。」
「慕兒你放心,老夫回到錦州一定會替你娘正名,在族譜上添上她的名字還她清明,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沈昭森冷地看著老族長。
這是在拿著給楚慕生母上族譜的由頭來威脅她。
「大可不必!我娘她不屑於與你們這些畜生同在一本族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