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的極為準確。
糕糕也嚴肅點頭,拽著裴西嶺衣襟的手極緊。
裴西嶺心下一暖,臉上笑意也愈發深。
裴羨繼續問道:「那百姓如何?若非時疫,他們如何會高熱不醒?」
「是當今的意思,他們身體未受損傷,只是睡了幾日,後續應會有政令資源向京郊傾斜。」裴西嶺想了想,「此番傷得最重的好像只有六皇子。」
第508章 鄭信的屍體
「六皇子怎麼了?」趙瑾問。
「他被靜東村的村民砍傷了手。」裴西嶺頓了一下,「是個十來歲的少年,資質平平,但六皇子對他似乎很是不同。」
聽到這熟悉的劇情,趙瑾嘴角一抽。
若非那是個少年而不是姑娘,她高低都要想多了。
小說里都這麼寫呢。
「他傷得可重?」裴羨問。
「不重。」裴西嶺搖頭。
六皇子手包著紗布,他自然看不清楚,不過能蹦能跳能騎馬,料想是不重的。
趙瑾想了想,繼續問他:「時疫之說來的突然,但百姓未有大礙,依你看來,是不是當今對六皇子的考驗?」
「是對一眾皇子的考驗。」裴西嶺糾正。
趙瑾不置可否:「二皇子不會貿然入險境,即便只是十之一二的可能,其餘皇子不會出頭,可不就剩個六皇子了?」她就不信建文帝猜不到。
「為父者總對兒子抱有期望。」
說完,裴西嶺又想了想,「不過先前六皇子平白樹敵,招來後患,當今此舉的確有意為他攬人心,也是平衡朝局。」
六皇子不能被壓得太狠,二皇子也不能一家獨大。
所以只要前者還有資質與餘力博弈,建文帝都不會放任他處境太糟。
「只是他這一手也過於嚇人了。」趙瑾吐槽一句,「近幾日人心惶惶,再有屈學士高熱在後恐為時疫,大家就沒睡過一個安生覺。」
「當今的確是臨時起意,委屈你們了。」裴西嶺眼含心疼地看著趙瑾,又摸了摸懷裡兩個孩子的頭。
趙瑾情緒過去了也就沒事了,於是只搖了搖頭。
近幾日雖然京城戒嚴,但事可一點不少,裴西嶺也閒不著。
趙瑾輕聲哄了如意和糕糕下來,與珩兒一起玩了,心頭沒了掛礙,所有人都輕鬆不少。
在能出門後,眾人便將目光放在了鄭信與屈學士身上。
這兩個都是二皇子的人,偏偏就這樣巧,全都在同一日出了事,還都是在六皇子前腳離京後不久,時機卡得可太巧了。
反觀眼下的六皇子——得盡人心民心,名聲聲望都到達了自己歷史最高,整一個人生贏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