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嬸子自然是那種不見魚兒不撒鉤的,聽到柳兒說要去借銀子,自然不會反對,也就准許了柳兒明日到入城。
梧桐院這邊,玉鐲偷偷摸摸的將避子藥拿了回去,一路上還算安生,並沒有被其他人察覺,才剛到院子,玉鐲便指使開十一娘,一個人悄悄的將藥煎了。
沈姝此時正在書房之中盤帳,看著帳本上的結餘,就這一個月自己的鋪子差不多賺了三千多兩,扣除了一些人工和鋪面的租金,收入也不算少。
寶珠的鋪子盈利也不少,沈姝自己大概估計過,至少還是有兩千兩之多的,一年下來也有個兩萬兩的私房,這在京城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就在此時,玉鐲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進來。
「小姐!這是我到外城那邊去給你買回來的藥!」玉鐲臉色蒼白的把藥碗抬到沈姝面前。
沈姝詫異,自己最近也沒什麼問題啊?
「這是什麼藥?」聞著那刺鼻的味道,沈姝微微皺了皺眉頭。
「小姐!喝了這個就好了!就算是李世子再不珍惜你,喝了這藥,也不會讓你到時候難堪!李世子還沒有娶妻,若是您不小心有了身孕,大夫人和老夫人可能會容不下您腹中的孩子。」玉鐲看沈姝皺起了眉頭,苦口婆心的勸道。
說完,又覺得萬一這避子藥對沈姝的身體有損,或者若是喝過之後還是避不了,到時候反倒是傷了沈姝和孩子。
思及此,玉鐲又一把端起沈姝面前的藥碗,「小姐!要不我們回蘇城去吧!若是往後小姐腹中有了孩子,到時候我們可以將孩子撫養長大。實在不行,就說那孩子是個遺腹子,親爹已經去世,好不好?小姐?」
玉鐲的眼中蓄滿了淚水。
看著玉鐲這可憐模樣,沈姝一臉震驚的看著玉鐲:「玉鐲,你沒事吧?什麼孩子不孩子的?」
「小姐!都怪那李世子,還有他的那兩個走狗。才將小姐您害的如此之慘!看著人模狗樣的李世子,想不到私底下也是那等厚顏無恥的人!」玉鐲此時是恨透了他們幾個。
看玉鐲臉上的焦急,沈姝也反應過來,原來是玉鐲誤會了自己已經被李煊給收用了,便笑著拍了拍玉鐲的圓臉。
「嗯!我們玉鐲說得沒錯,真就是厚顏無恥之人!不過你們家小姐也沒事,仍舊是完璧之身!你也把心放回肚子裡就行。若是他有那等子想法,我自然有的是辦法應付他,你就把心放寬就好。」
「小姐!那也就是說您沒事兒了?嚇死奴婢了!」玉鐲破涕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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