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麥穗越聽越覺得疑惑,「難不成大師兄有人了?」
江瀾遲疑片刻點了點頭。
許麥穗頓時覺得五雷轟頂,這是什麼情況,就嚴重那個大黑臉他竟然會出軌?
「嫂子,你是不是弄錯了?」
江瀾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親眼所見不可能弄錯。」
許麥穗猶豫片刻回道:「嫂子,我跟你和大師兄都接觸的不多,所以不知道你倆的脾氣。」
「但是有一點,如果大師兄真的出軌我支持你離婚。」
「但我不希望你淨身出戶,畢竟倆孩子還得跟著你,大師兄條件不錯,你沒必要把日子過得這麼苦。」
江瀾聽完沉默的點了點頭,「好,這事我聽你的。」
許麥穗聽完又繼續道:「還有件事我想勸勸你,如果大師兄沒出軌,我希望你們倆把話說明白。」
「大師兄到現在都沒跟老爺子說你們要離婚的事肯定是不想離。」
「而且你們倆在一起那麼多年,肯定還有感情,在一個孩子還在那,要真是因為誤會分開太可惜了。」
江瀾聽完許麥穗的話,沉默了好久,乾脆拿起酒瓶直接對嘴吹起來,嚇的許麥穗趕緊搶了過來。
「嫂子,這可是白酒。」
江瀾擦了擦嘴巴,突然捂著臉痛哭起來,「沒什麼可惜的,就他那個臭脾氣我早就受夠他了。」
「他就是個大冰塊,捂不熱我也不想捂了,我太累了,真的受不了了。」
「你沒有體會過那種絕望,我明明有丈夫,可每次出去我就感覺我是一個人。」
「沒孩子的時候還好,一個人幹什麼都能行。」
「但有了孩子我就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尤其是孩子生病的時候,我一個人我帶著倆孩子去掛水,你都不知道我那段時間怎麼過來的。」
許麥穗:「大師兄呢?」
江瀾:「忙唄,每次打電話不是在開會就是在演練,我話還沒說完那邊電話就掛了。」
說到這許麥穗終於明白了,不滿成年累月的積累,最後壓死駱駝的只剩最後一根稻草。
最後說著說著江瀾便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許麥穗看著她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但她比她勇敢的多。
畢竟她一輩子也沒想過離婚,起身把人扶到屋裡的床上,收拾好許麥穗才下樓找老爺子他們。
林帆帶著倆孩子在一旁玩遊戲,老爺子獨自坐在房檐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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