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重重地咳了一聲,王立突然意識到:“……對不起。我忘了忠華兄是怎麼死的。”
柏辛樹低聲說:“那只是個意外。”
幾個人都沉默了。
夏老的胸口氣得不斷起伏,最後頹然靠在沙發上:“做多錯多!不做不錯!岱石啊岱石,你可曾後悔過,你致力於保護中國文物,卻一生被人誤解!”
左佑佑和簡行舟用眼神詭秘地交流了一下,心照不宣地猜了個七七八八。
按他們說的,應該是在那場十年浩劫中,岱石老人把書信全部付之一炬。在那場浩劫中,柏忠華也意外失去了生命。
左佑佑想起老石的閃爍其詞:“1958年那時候的負責人還是柏忠華,他……後來身體不好。”
原來因為時代的浩劫,所以人才凋敝,修典工作停滯幾十年,直到1990年才由柏忠華的兒子柏松溪重新啟動。
左佑佑迅速在心中整理:柏松溪就是古籍中心前任主任,是古籍小組組長柏忠華的兒子,柏忠華是岱石老人柏大殷的兒子,岱石老人又是萬泰和號柏傑生的兒子。
柏辛樹老爺子也姓柏,從年齡來看,可能是柏松溪的兄弟。
話說回來,是不是要找個機會去拜訪柏辛樹老爺子?
左佑佑胡思亂想,藏書室安安靜靜,只有煮水的聲音。
柏辛樹抬手為夏老添茶。
夏老看到了柏辛樹面前杯子中只有礦泉水,也不客套,直接問:
“小柏,你還在忌口?”
柏辛樹的手頓了頓:“是。飲食上還需要注意,不能沾發物,也不能喝茶。”
“多虧你命大。”王立說,“當時你感染成那個樣子,竟然生生扛下來了。白老師的愛人當年也是因為處理古籍而真菌感染,去了。”
左佑佑豎起耳朵:什麼忌口?什麼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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