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佑滿意地轉過頭。
呵呵,怕了吧。
“簡行舟,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柏辛樹脫口而出,“你生病了嗎?還是昨晚喝多了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回去休息休息?”
簡行舟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更紅了。
剛剛左佑佑充滿崇拜地看了他許久,看得他有點緊張。
他知道自己英俊瀟灑、才華橫溢,但是面對左佑佑的暗戀,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處理。
他猶豫地看向左佑佑。
左佑佑敏銳地捕捉到簡行舟挑釁的一瞥,立刻一記眼刀瞪了回去!
我是你爸爸!
簡行舟收到了左佑佑充滿愛意的一眼,臉更紅了。
他做夢都想不到,他想和她發展純潔的同事情誼,而她,只想做他爸爸。
“我沒事。”簡行舟含含糊糊地說,“我只是穿多了,熱。”
說著,他舉起保冷杯,灌下幾大口冰水,是看見都會牙酸的程度。
簡行舟說:“我那本博物館的書做得差不多了,已經過了三個校次。”
柏辛樹想了想,說:“你那本書的內容原本就是比較成熟的。可以出藍樣了嗎?”
藍樣,指的是出版前的最後一步,讓印廠簡單做一個書的粗胚出來看看樣子。
“可以。”簡行舟信心滿滿。
“好。”柏辛樹滿意地點點頭,“今天就聯繫印廠出藍樣吧,這周就下印。”
簡行舟忍不住悄悄地瞥了一眼左佑佑。
她應該陷在自己的才華上吧,唉,怎麼辦呢。
左佑佑對著簡行舟瞪眼睛。
他這是卯足了勁,來追趕自己操盤《掌故逸聞》的成績呢!
畢竟自己只負責《掌故逸聞》的營銷,但如果簡行舟這本上市效果好的話,從內容到營銷,他的成績一定會超越自己。
狗男人!
左佑佑心裡有點壓力,迅速盤了一下手裡的項目。能作為面向大眾的市場類圖書與簡行舟一爭的,似乎只有那本日記。
鑑於在杭州找到的部分,字跡與這本神秘學生日記相同,左佑佑讓方方把兩部分排在一起。
因此,現在,她手上有了一個人,從1925年到1946年寫下的全部記錄了。
一個人的二十年。
一個人能有幾個二十年?
“老大。”左佑佑出言提醒,“我的民國日記排出來了。把杭州的部分也排了進去。之前您說排好以後給您看看,因為日記的主人讓您想到岱石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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