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佑”這個敘事者的形象,起初來源於我的責編薯條。
有一天,我們閒聊的時候,薯條對我的古籍編輯工作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我不懂,但我大為震驚。
這麼不時髦的工作,感覺掛上“編輯”兩個字,讀者就會流失一半。
於是,薯條成為我的一雙“眼睛”——噢,原來從未接受過相關學科訓練的人,是這樣看待這個領域的嗎?
左佑佑就是一雙這樣的“眼睛”。
她沒有接受過漫長的學科訓練,也沒有行業背景,自然就沒有信息繭房,是徹頭徹尾的“闖入者”。
這樣一個敘事者,闖入一個幾乎封閉的行業,會怎樣講述這個行業?
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了(反派的語氣)。
緊接著,薯條找我:“寶子,想幾個書名,通俗一些。”
我興致勃勃地列了一串。
《迷津渡者》
《古書雜役錄》
《新儒林逸史》
……
我徵求了同學們與好友們的意見,大家一致認為通俗又雅致,認為其中隱藏的用典很有巧思,並對《古書雜役錄》這個名字讚譽有加。
我信心滿滿地發給薯條,並重點推薦了《古書雜役錄》這個書名。
薯條:“……”
是的,我的同學與好友,基本是我的同行。
最終,我的書起名為《我為中華修古籍》。
我隱隱感受到點什麼。
寫作也是自我觀察的過程。有時候我興致勃勃寫了一堆關於xx的討論,回過頭再看的時候,感覺自己好聒噪哦。
我居然想教讀者做事?
我是爹嗎?
我好油膩啊。
最終,我盡力留下白描的現實,刪掉觀點。
這個故事以左佑佑的敘述為主展開,中間穿插著歷史人物的敘事,但本質上由故事的“隱含作者”講述給讀者聽,在講述的時候也不斷考慮並接受讀者的反饋,最終由“隱含作者”與讀者共同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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