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沒料到這雜碎身上竟然有刀!
瞳孔猛地一縮,章程昱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大步走上去一腳就將那富二代給踹飛了幾米遠。
裴伯傾看著手上的血跡,嘴角一勾,冷笑了一下。
隨後悠哉悠哉地走到那男人身邊,他見裴伯傾過來,還想伸手去撿剛剛掉落在地上的小刀,但立馬手腕就被裴伯傾狠狠踩住了。
他腳上力道一大,地上的男人就痛苦的哀嚎了出聲。
「啊!」
沒理會他的尖叫,裴伯傾一腳就將那小刀給踢了出去,隨後又用腳狠狠的踩到了那男人的臉上。
「想殺我?」
他的嗓音壓得很低,沉的要命,在昏暗的環境下顯得格外冷冽。
沒等男人開口說話,裴伯傾就蹲下了身子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口跟抓小雞似的提了起來。
「砰!」
一拳又一拳,裴伯傾的拳頭跟不長眼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男人的臉上,直到裴伯傾將他打得奄奄一息了,章程昱才走過來勸他。
「伯傾,夠了,再多就不行了。」
他的話說的簡單,裴伯傾頓時明了,像扔垃圾一樣將男人給扔倒在了地上。
剛剛酒吧的人已經報了警,這時警察也已經趕了過來。
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又看了一眼裴伯傾跟章程昱,警察頓時有些為難。
「正當防衛。」
章程昱指了指裴伯傾脖子上已經結痂了的鮮血處的地方,言簡意賅。
警察知道章程昱的身份,不敢耽擱,連忙讓人將躺地上的富二代先是送去了醫院。
「章先生,還需要跟我們回警局做個筆錄。」
他說的客氣,擺明了是忌憚眼前男人的身份。
章程昱也給面子,看了一眼裴伯傾傷口,沒什麼事後就眼神示意了他一下。
裴伯傾接受到眼神,走到了有些受了驚嚇的蔣琪跟虞溫身旁。
「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
蔣琪雖然有些醉意,但這麼一鬧人都清醒了一大半,定睛一看,才想起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天自己在北京博物館一見鍾情的帥哥。
她眼睛因為不可思議頓時睜得大大的,「哎,我們那天在北京博物館是不是見過啊?」
她其實也不太確定,所以開口問了句。
「對,好巧。」裴伯傾沒有那麼多的繞繞彎彎,大大方方的。
得到他的肯定,蔣琪心裡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暖流。
眼神無意間瞥見裴伯傾脖子上的那一道血痕時,她語氣帶著些關切的回應道,「天吶,你脖子上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