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曜的表情立刻就不太對了。
「你剛剛說,月度檢查?」
陸渝點了點頭。
「是啊,每月月底一次。」
盛曜自是不可能聽不懂這個詞。
他忍不住道:「不難受嗎?」
陸渝方才比的那個長度,他看著都觸目驚心,望過去的眼神里,帶上了自己都未曾意識到有多明顯的心疼。
「有麻醉的,也,也還行吧。」
陸渝模稜兩可地說了一句。
但顯然說出來的答案連他自己也不能信服。
「為什麼。」盛曜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深邃的眉目擰出一個明顯的疙瘩,「為什麼每個月都需要?」
陸渝不知道盛曜為什麼突然好像有些激動了起來。
他連忙道:「以後應該沒那麼頻繁了,你不用擔心。」
盛曜心頭一顫,抬起頭看向陸渝。
後者卻並未察覺到他的心思流露,而是似乎有些尷尬地搔了搔臉。
「其實就是父母比較擔心。」陸渝抿了抿唇,說,「因為小時候嗓子得過一次重病,治了很久也不見好,後來雖然好起來了,但也傷到了聲帶,留下了後遺症。」
「會影響生活嗎?」盛曜問。
陸渝搖了搖頭。
「那為什麼?」盛曜不理解。
陸渝粲然一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頸。
「因為,這是吃飯的傢伙呀。」
不止是歌手需要保養聲帶,像他們這樣的主持人,也同樣需要一把好嗓子。
盛曜盯著他。
「所以,你才會經常圍著圍巾,吃東西也不敢吃太辛辣,也不敢吃太多冰冷的食物……」
說到一半,便被陸渝抬頭望來的充滿疑惑的視線堵住了後半句。
「上次吃豬肚雞看出來的。」盛曜移開了目光。
陸渝噢了一聲,瞭然。
他手指捏著牛皮紙袋上貼著的病歷條,將紙片的一角翻折捻得皺皺巴巴。
「我爸媽,管的比較嚴。」
他聽見盛曜輕輕嗯了一聲。
雖然盛曜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很不滿自己父母的舉動,但卻並沒有多加評判。
人品是真的很不錯。
「你父母呢?」陸渝察覺到氣氛里有些不對,於是主動轉移話題,「他們應該很開明吧?」
陸渝是發自真心地說這句話,在他看來,像盛曜這樣耀眼奪目而又充滿自信的人,想來家庭教育應該是充滿支持和美好,才讓他有底氣去憑著自己的想法自由闖蕩。
盛曜:「我父母很早就去世了。」
陸渝張了張嘴。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