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親親我。」
小麥撅起嘴巴,石野蜻蜓點水親了一口,小麥嘴巴一撇:「不要這種親……」
她話剛說完,石野堵住了她的嘴,他報復似的輕咬她的嘴唇,小麥哼哼兩聲,嗓音粘膩地要拉出絲兒來。
石野脫掉外套鞋上床,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小麥揚起脖頸。
「後面…脖子後面也要。」
「再叫聲好聽的。」
小麥貼在他耳邊,又軟又甜地叫:「老公……」
石野以前從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這回一反常態,在她鎖骨上留下一串兒又深又重的吻痕,腺體上也留下淺淺的咬痕。
小麥聽到自身後傳來的綿長呼吸,黑暗中睜開眼,從枕頭下拿出一小瓶□□噴劑,對準石野的臉,輕輕噴了一下。
不一會兒,石野的呼吸愈發綿長深沉,小麥叫了他兩聲,也沒回應,她輕輕抬起他搭在她腰間的手臂,下床進了浴室。
洗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澡出來,身上卻一點兒熱氣兒都沒有,他沒穿睡衣,只在下身圍了條浴巾,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嗓音不再是柔軟甜蜜的女聲,變成低沉優雅的男聲,偽音的時間太長,加上今晚為了哄人弄得太過了,傷到了喉嚨,讓他嗓音更為低啞。
「叫你辦的事兒怎麼樣了?」
江池騁從最底層摸出煙和打火機來,點著,抽了一口,咳了兩聲,摸過水杯喝了口水,才覺得喉嚨舒服點兒。
聽對面說了什麼,他皺起眉頭:「被我爸限額了?」
「一張卡限額十萬,你不知道多拿幾張嗎?」
對面說了很長一段話,他又吸了兩口煙,起身不耐煩地來回踱了兩步,打斷他:「別跟我扯那些,你怎麼匯報是你的事兒,所有和公司有關的都去找我姐,我就問你,下周一前能不能辦好?」
對面又說什麼,江池騁眉心漸漸舒展開:「行,就這麼著吧。」
掛斷電話,江池騁煙抽到一半兒,又咳嗽,他皺起眉頭,乾脆把煙掐滅,摸出吃了半板兒的潤喉片兒來,吃糖豆似的,含了兩片。
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衣櫃旁邊的大落地鏡前,勾開衣領,看了眼鎖骨上的吻痕,眉心舒展,無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