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杯子,木槿本來想現在就送回去,但是這件事情剛過去,她現在把它送回去實在太顯眼了一些,還是過段時間再送回去吧。
木槿的日子仍然過得靜悄悄的。
只有一件事,惹得她的生活泛起了波瀾。
她之前藏在竹林里,準備等五公子走了以後就去取的那匣子蜀地土不見了。
她翻遍了竹林,都沒有找到。
奇怪,到底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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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玄交際廣泛,剛回來第二天,就有臨安城的富家公子叫他出去喝酒。
紀玄正要拒了,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又讓人備馬,要去參加這個宴會。
半個時辰後,醉芳樓,
醉芳樓一向號稱有全臨安最好的酒,最美的姑娘,是臨安紈絝子弟的銷金窟。
紀玄算是這家酒樓的常客。
他剛踏進包廂,就有人熱情招呼道:「紀五,你可算來了!」
說話的人是李家的三公子李覓萇。
李覓萇此人圓滑世故,交際廣泛,臨安的富家公子圈子裡,就沒有他搭不上話的。
紀玄這才看見包廂里已經坐了不少人了。
大都是些熟面孔,他只瞥了一眼就沒再看。
視線到角落裡一個穿著玄色錦袍的少年身上停了一下,此人相貌平平,只一雙眼睛倒是閃著暗芒,有幾分遮掩不住的凌厲之感。
他只看了一眼,便移開視線。
李覓萇道:「紀五,可許久不見你了,上次旭之派人找你賽馬,你也不在,這段時間又跑哪兒瀟灑快活去了?」
坐在旁邊穿著一身寶藍色錦衣的少年便是叫旭之的,是眾人里年紀最小的。
他也道:「對啊,老大,我前幾天新得了一匹好馬,想派人找你賽馬試試新,沒成想卻撲了個空,改日定要帶你去看看!」
衣著裸露的女人嬌笑著,給紀玄斟滿酒。
紀玄倒有些不解風情,只把目光落在清涼的酒液上,旁的萬事不關心。
他往後一仰,靠在椅子上。
「前些日子跟我母親又吵了一架,去越州的山莊躲了幾日清閒。」
紀五和紀夫人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已經是兄弟幾個早就知道的事情了。
眾人自是哈哈一笑,「這次又是為的什麼啊?」
紀玄露出格外煩躁的表情,「還能為著什麼?還不是我那爭氣上進的好大哥!」
眾人哈哈笑作一團。
紀成年少成名,名氣大到在他們這些紈絝子弟圈子裡也是如雷貫耳的,家中長輩每每提及學業,總是要拿紀成作為榜樣來激勵族中子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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