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睛,靠在軟墊上,像是在閉目養神,但是眉眼間的煩躁卻揮之不去。
她本來都坐下了。
但是想了想,又挪開屁股,坐遠了一點。
看樣子五公子心情不好,這個時候她可千萬不能觸霉頭。
紀玄睜開眼睛,沒頭沒腦地問:「我是會吃了你麼?」
木槿愣了下。
他仍然盯著她,她只能硬著頭皮回答:「當然……不會。」
紀玄抱著胳膊,「那你做那麼遠幹什麼?」
他冷笑一聲,「你乾脆直接坐到外面那匹馬上去好了!那兒離我多遠!」
木槿:「……」
她低著頭,又挪了回去。
紀玄這才冷哼一聲,重新閉上了眼睛。
.
馬車很快停下了。
木槿跟在紀玄身後下馬車,紀玄走在前面,已經走出很遠一段了。
馬車太高,木槿有點不敢往下跳,幸好紀玄的身邊的小廝扶了她一把,她才順利下車。
她剛下車站定,就看見紀玄正神色莫測地看著她這個方向。
而她這個方向之站著她,以及剛剛扶她下馬車那個長相清秀的小廝。
木槿百思不得其解,她又是哪裡做得不對,惹到了這位爺?
「你是烏龜變得麼?慢死了!」
木槿連忙小跑過去。
她鬆一口氣。
原來只是等著急了,嫌棄她太慢了。
剛剛那個可怕的眼神,她都以為自己犯什麼大錯了。
.
進到裡面,木槿才看出來,這竟然是一家清雅別致的酒樓。
看起來就花銷不菲的樣子。
不過紀家不缺錢,尤其紀五公子更不缺錢了。
紀家二老爺常年在外經商,和大老爺互相扶持。五公子的母親胡氏也是出自江南富商之家。掌握紀家財政大權的老夫人又一向偏寵五公子,對五公子有求必應。
說一句,五公子出生在金窩裡,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也不為過。
紀玄定了三樓最好的包間。
木槿被紀玄安排在屏風後面等著。
這扇木屏風做得十分精巧,隔開了一個小空間,從裡面可以看見外面,從外面卻很難發現裡面坐了人。
木槿靜靜地等著。
一炷香後,包間的門被推開。
「紀五,你找我做什麼?」一道年輕而傲慢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門關上,過來坐。」紀玄語氣不咸不淡,聽不出態度。
一個身穿灰鼠色錦衣的少年走了過來,在紀玄對面坐下,看起來比紀玄還大兩歲的模樣。
「說吧,找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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