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荻點了點頭,「同在別山書院,有過幾面之緣。」
其實是之前在花樓喝酒認識的,但方荻不知為何,正要跟張靈玲說時,話到嘴邊就拐了個彎,下意識地換了個說法。
方荻和陳訣有些交情,上次被陳訣叫去紅香樓喝酒,正好席間有紀玄。
那時紀玄剛來別山不久,也是他第一次見紀玄。
方荻覺得眼生,從前沒在書院見過,不然這麼出眾的長相他要是見過勢必會有印象,便多問了陳訣兩句,才知道紀玄剛來別山,剛入學別山書院。
後來又在書院見過幾次,但並不熟悉,方荻出身商戶,並不愛跟這些官家子弟打交道。
方荻對酒也沒那麼感興趣,只偶爾會去一次陳訣組的酒局,每次去也喝不了幾杯。
所以後來便沒同紀玄在酒局上見過了。
是以兩人雖認識,卻算不上熟識。
.
方荻的人把別山幾乎找遍了,也沒找到木槿的下落。
偏殿裡,張靈玲坐在角落裡的椅子上,失魂落魄的。
紀玄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臉色如驟風疾雨來臨之前烏雲密布的天空一般,黑沉沉的,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方荻左看看,又看看,最終嘆了口氣,找了另一邊的地方坐下。
三人在偏殿等了約摸一刻鐘,阿吉帶著方荻派去的那個隨從上山來了。
阿吉氣喘吁吁地來到偏殿,第一時間走到紀玄面前,「公子。」
公子跑得也太快了。
紀玄吩咐道:「附耳過來。」
原來,紀玄在偏殿等著,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在等寺里的主持的消息,而是在等阿吉上山。
他要吩咐阿吉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阿吉連忙附耳過去。
紀玄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阿吉一愣,遲疑道:「公子,這、這些人公子不是說日後有重要作用嗎?現在用,是否有些不妥……」
「讓你去你就去。」紀玄從腰間拿出一枚令牌,有些急躁地打斷道。
阿吉看了一眼紀玄的臉色,只能閉嘴,「是。」
可憐阿吉剛上山還沒歇口氣,就立刻要下山。
阿吉走了以後,紀玄向方荻借了幾個人,便大步出去了。
張靈玲也要跟著出去,方荻拉住她。
他考慮到張靈玲是個小姑娘,對她道:「天快黑了,你要不先回去?你晚上沒按時回家,你家人恐怕也會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擔心你。」
張靈玲搖了搖頭,「阿槿是我帶出來的,現在她不見了,我怎麼能自己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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