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吃驚,「別山寺?」
那麼早?
紀玄解釋道:「方荻可不見得是那麼熱心的性子,會隨隨便便幫一個姑娘找另一個姑娘,而且還派出所有隨從找了一下午,甚至還派人來家裡問詢和通知。」
木槿一想,果然如此,「這樣啊。」
紀玄轉過頭,伸出手,颳了下她的鼻子,恨恨道:「天底下就屬你最遲鈍!」
木槿:「?」
木槿一臉茫然。
完全不懂紀玄怎麼突然就把話題跳到這個地方了,更不懂,怎麼天底下就屬她最遲鈍了?
木槿側頭看他,疑惑道:「奴婢哪裡遲鈍了?」
「就是遲鈍!」紀玄一邊恨恨說,一邊攬著她的肩膀往回走,用寬大的衣袖,替她遮了背後的寒風。
連他在勾引她都看不出來?
而且還不配合他!
勾引了那么半天,木槿還木愣愣的沒反應,結果讓人打斷了好事。
紀玄那個氣啊。
.
第二日,木槿將那封信給了張靈玲。
張靈玲趴在她的懷裡,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
張靈玲還是決定再相信方荻一次。
年少情竇初開,自然是全心全意,滿心熱烈的。
木槿送了信回來的路上,突然發現別山最近似乎多了很多乞討的人。
靠近書院的這一邊算是別山鎮比較冷清的地方,竟然都有這麼多乞丐,街道上乞討的人只會更多。
回了家,她才聽李大娘說,這些乞丐都是從忝縣那邊過來的難民。
受災的不止忝縣一個縣,聽說臨近忝河的幾個縣受災都很嚴重。
這些難民便只能沿路乞討,以謀生路。
沒兩日,
別山有些流言甚囂塵上。
說是逃過來的難民們,有幾個得了怪病,剛到別山不久就病死了。
聽說那幾具屍體手腳潰爛,還生了壞疽,皮膚化膿,看起來可怖極了。
木槿膽子一向小,聽著別人的描述,都嚇了一大跳,滿腦子都是那些可怖的情形,也不大敢出門了。
但是木槿還是硬著頭皮出去了一趟。
她心中總覺得很不安。
想了想,還是去藥店買了些藥材,不管能不能用的上,先備著吧,又去買了些紗布,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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