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勢地繼續深入,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用靈巧的舌頭便讓木槿潰不成軍。
十七八歲正是熱血噴張的時候,只需要一個火星落下,便能瞬間燃起一把燎原大火。
少年被灼燒得渾身滾燙、口乾舌燥,急需要從少女口中汲取一點甘甜的甘霖來止止渴。
木槿被他親得軟了身子,直往下滑。
紀玄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把她緊緊地箍在懷裡。
動作間,兩人嘴唇短暫地分離了一下,牽出一縷銀絲,紀玄又很快地伸進了她的檀口中,重新與她糾纏起來。
木槿身子軟得一塌糊塗,香腮微紅,眼神迷離,任他攫取。
紀玄正要更進一步時。
突然,二人身後響起一道洪亮的聲音,「嘿——我就知道你小子在這兒!」
待看清他們二人姿態時,不合時宜的咳嗽聲猛烈地響起,「咳咳咳——」
徐丘尷尬地轉過頭去,「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紀玄額上青筋蹦了蹦,沒好氣道:「知道你還問!」
木槿已經像煮熟的蝦子一樣了,從頭到腳紅了個徹底,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什麼事?」紀玄黑著臉問道。
如果徐丘不能說出一件重要的事情,紀玄就會讓他知道,貿然打斷別人接吻,要付出什麼代價!
徐丘道:「我是來向你辭行的!」
紀玄蹙眉,「怎麼突然要走?」
今日是除夕,家家戶戶都會在家中過年,徐丘卻突然辭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得急這一日兩日上路?
「本來前幾日忝縣瘟疫解決了以後就該立刻回京的,多留了幾日查了些事情,如今已經查清,自然是要早些回京了。」
徐丘嘆口氣,故意打趣紀玄道:「天生勞碌命啊,哪像紀少爺如此好的福氣!」
「滾你大爺的!」紀玄笑罵一句。
紀玄沒有多問,也沒有挽留他,只揮了揮手,嫌棄道:「滾滾滾,趕緊滾!」
徐丘笑著離開了。
被徐丘一打擾,木槿和紀玄之間的旖旎氛圍也散了個乾乾淨淨。
這裡離文昌巷並不遠,二人牽著手,走回了家。
阿吉走以後,原本就冷清的紀宅便格外沉寂下來。
往日在紀府過新年,紀府是臨安大戶,每一年都辦得很氣派,請匠人來家裡做花燈、放煙花,還請戲班子來家裡唱戲,遠親近鄰、賓朋滿座擠擠攘攘滿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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