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夫人有些懵,反應片刻問:「難不成不是那樣?」
謝太傅氣得再次跳腳,「夫人你...你.....你怎能罵你夫君是癩蛤蟆!」
「.......」太傅夫人輕咳一聲,「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和姚夫人....」
「不是,沒有,我和師妹清清白白的。」謝太傅就差指天發誓了,「外面人齷齪,到處亂傳,夫人你怎麼也信!實在豈有此理,我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嗎,我可是有婚約在身的,怎麼可能再去招惹其他女子。」
這話算是說到太傅夫人心上了,剛要軟和了聲音安慰兩句。
「而且,有那個閒心,我不如多看兩本書,書不夠好看嗎?談情說愛有書重要嗎?書里的廣闊天地不比女子更有趣嗎?」
太傅夫人:「......」
行,木頭疙瘩,這輩子和你那一屋子雜書過去吧。
然後氣呼呼的謝太傅沒發現,自家夫人心情不快地轉身走了,還一連好幾天又給他擺了冷臉色。
等罵完這個罵那個,罵到差不多消氣了,謝太傅就去書房看書去了。
看書使他平靜。
看書使他強大。
看書,能讓他不和尋常小人還有姚松林那幼稚如童的東西計較!
總之,太傅夫人也不知道謝太傅和姚少傅怎麼就互看不順眼,仿佛是前世冤家一般。
謝太傅沒說原因,她曾經問過一嘴,是不是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謝太傅也只氣哼哼地說:「是那姚松林每次都沒事找事兒,姚松林臉皮賊厚脾性也怪得出奇,毛病多了去了,誰知道他是哪根筋沒搭好,專找我麻煩。」
太傅夫人就懶得多問了,反正就是對方找茬挑事兒唄。那你不理會不就成了,偏偏每次都要和人爭和人吵,弄不贏就回家自個兒鬱悶,喝小酒。
自家夫人心裡的腹誹,謝太傅是不知道的,就當他養病養得無聊,身體一好就要去翰林院啊,國子監啊,這些地方看看,給自己找點事兒做時,接到了明熙帝的旨意。
說實話,謝太傅下意識是有些不樂意的。
姚松林的學生,他自己教。
雖說聖意難違,但敷衍了事總能做到。
但這道『旨意』是以書信形式傳過來的,信里,明熙帝這位一向給人很有距離感的鐵血帝王,卻像是一位操心家裡小輩的普通大家長,字裡行間都是對小輩的憂心,還有希望先生能幫著管教的淳淳信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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