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不是那些毫無底線寵溺孩子的家長,而福寧小郡王愛鬧了些,性子卻也還算過得去,不是那種惹是生非,招貓逗狗的討人嫌。
就這,他姚松林還束手無策。
不是不喜歡告狀嗎?不是以前老笑他給家長告狀嗎?換他姚松林身上,結果才遇上這麼一個,不也迫不及待地去告了。
謝太傅腦子裡忽然閃過一抹念頭,身後停下的隱形尾巴又開始歡樂地晃了起來。
好啊好啊。
正好叫他姚松林看看,他教不了的學生,我謝洪傑卻沒問題。
到時候,任憑那老傢伙臉皮再厚,肯定也要羞得滿地找洞鑽。以後再也不敢在他謝洪傑面前惹人嫌了。
太傅夫人正好進書房給他送養生湯藥,結果就見謝太傅忽然幹勁兒滿滿,像是計劃要做出一番大事似的。
奇怪。
剛才聽傳旨的太監說的話不還是一臉的不情不願嘛。
怎麼一轉背就這麼....過分的積極了?
太傅夫人放下冒著熱氣的湯藥,「熱度剛剛好,你快喝了,不然很快就涼了。」
謝太傅一忙起來,根本關注不到其它東西,所以太傅夫人只好盯著他把湯藥喝下去,謝太傅一般在腦子裡想著教學計劃,一邊隨手端起湯藥一口喝完。
喝完湯藥,連嘴裡什麼時候被夫人餵了一顆蜜餞都不知,謝太傅想得很專注,簡直不輸平日思慮國家大事時,看得少傅夫人搖了搖頭。
反正不管自家這老太傅怎麼就來了勁兒,少傅夫人已經先替那位傳聞里的小郡王累上了。
別人不知,她可是看過謝太傅那些年是如何鞭策學生的。
要是被他特別關照,那更是....哎,希望那位小郡王能堅持住吧。
謝太傅只要一想到,姚松林羞恥掩面逃走,以後見他都沒臉見,凡是他謝洪傑出入的地兒,姚松林就自動退避三舍,不敢靠近。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謝太傅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這一天加半晚,結合他的教學生涯,為季睿制定了無數種教學方案。
後面兒要不是太傅夫人看不下去,怕他又把自己熬得受涼發高熱,及時派人把他從書房叫了出來,讓他休息,說不定謝太傅就要興奮地熬一個通宵了。
後面躺床上,謝太傅都難以入眠,不停翻身,太傅夫人就說給他熬一晚特別配製的湯藥過來,那藥特苦,苦得抓心撓肺,是太傅夫人經常用來威脅他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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