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傅兒子:「......」
這個嘛.....父親以前就是太被母親慣著了。
沒錯,哪怕是在他這個做兒子的看來,母親都太慣著父親了。
只是他有點驚訝,這麼些年了,都讓著慣著父親脾性的母親,怎麼這回就跟父親鬧起脾氣來了?
這邊,太傅夫人和謝太傅鬧起了脾氣,季睿是不知道的,要知道,他也不覺得是自己間接引起的。
因為,他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禁衛軍撤走了,不用強制去太傅府上聽大道理,季睿又看了看舅舅寫的信,那意思嘛,反正就是叫他老實點,別胡鬧。
季睿很無辜,他還不夠老實嗎?
算了算了,為了自己剩下的為數不多的自由小日子,季睿決定聽話。
沒了韻雅閣,還有其它地方玩啊。
城內城外,可以浪的地方不要太多。
季睿沒了管束,又開始從早浪到晚了。
城裡浪到城外,城外....季睿快野成猴子了。
為此好多天沒見季睿來聽書喝茶的妙居茶樓老闆還嘆氣呢,小郡王最近怎麼都不來玩了呢。
這天,季睿終於野夠了,帶上小全子小祿子路過妙居茶樓,當即決定進來喝一杯奶茶,順便聽個小曲兒。
只是這奶茶剛上桌,茶樓老闆就進來說:「小郡王,有個小青年說是想見您,他說,一個月前,您在青雲觀山腳下幫過他。」
啊。
季睿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
「叫他進來吧。」季睿點點頭。
算起來,今日剛剛好是一月之期啊。
季睿是真忘記這回事了,今日路過妙居茶樓純屬意外。
很快,那日見過的小青年就被茶樓老闆領了進來,季睿看了眼,小青年如此倒沒有那日落魄,頭髮齊整,略顯蒼白的一張清秀臉龐也露了出來。
「小的給福寧郡王請安。」青年聲音倒是還挺不錯,不像那日那般乾澀嘶啞。
「免禮免禮,你今日來是還我雙倍來了?」季睿也有些好奇,一個月真能解了他的困局,還賺到幾倍的錢?
青年這時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錢袋子,是季睿那日扔給他的,其實,那天錢袋子裡就裝足了一百兩。
只不過是金葉子,不是白花花的銀子。
青年說:「這是三百兩,請小郡王過目。」
三百兩?
季睿有點驚訝地看一眼錢袋子嗎,再看一眼青年,有幾把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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