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瀲灩,勾魂攝魂。
池晚凝側著頭,怒目盯著傅謹言:「放開!」
傅謹言眼眸深處戾氣極濃重,望著這個狠心的女人。
「放?」
下輩子也不可能會放了她。
傅謹言微眯著眼,「還是在床上你乖些。」
男人俯下身,唇輕輕含過她的耳垂,她的腳一軟,只能靠在他身上,他輕輕一笑,掐著她腰肢的手收緊,她整個人被納入他的懷裡。
池晚凝倚靠在男人的胸膛處,餘光能瞥見傅謹言那雙深邃的眼眸。
她想要掙扎,傅謹言似乎故意的,她每掙扎一下,他就禁錮她腰的力度就加重一點。
從遠處看,兩人的頸部就像交纏在一起,難捨難分,池晚凝因為被扣著手,被迫挺直著身體,微仰著頭,她的掙扎更像欲拒還迎,兩人的身體愈加地貼近在一起。
他唇角帶著笑意,輕吻著她纖細修長的脖子,她無法克制的顫抖。
他用溫柔的嗓音在她耳邊蠱惑著,「我的晚晚。」
「和他分手。」
第27章 要,我就要最好的
池晚凝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你不會是忘記自己說過什麼了?」
當初是他說走腎不走心,不談感情。
「何況祁可乖巧體貼,我喜歡極了。」
傅謹言聽到池晚凝誇獎祁可的話,眼眸里的戾氣愈加濃郁,聲線失去了以往的淡定從容,「他就有這麼好,值得你這樣寵愛他?」
「甚至為了他參加節目。」
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寵愛。
當年他全國競賽拿獎讓她去見證,她寧願和那些狐朋狗友在會所里喝酒打牌,也不願意坐半個小時的車去棋臨市。
等到他回來想要向她展示他的獎盃時,她只是平靜的掃了一眼,極其敷衍的回應了他:」你不是拿過很多這種獎了嘛,有什麼好高興的。」一句話把他的全部熱情澆滅。
「是!」池晚凝說,「他就是比你好千倍百倍。」
池晚凝嗤笑一聲,冷眼瞥了傅謹言一眼,一字一句的說,「我能為了他坐幾個小時的飛機,就為見他一面,別說參加綜藝了。」
她微微歪頭望向後面的傅謹言,視線描摹著傅謹言的五官,稜角分明深邃的五官,冷清寡淡的眼眸,以及菲薄紅潤的唇瓣。
她趁著傅謹言失神的瞬間用力掙脫開他的束縛,唇角冷冷地勾起一抹笑容,「這待遇,當年的你可沒有。」
池晚凝忽然踮起腳,如蔥白般纖細瑩潤的指腹緩緩撫摸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克制的呼吸,手朝著他領帶方向徘徊,深藍色的領帶纏上她白皙的手,將他往下拉。
傅謹言的喉結上下滾動,脖子的青筋突出,池晚凝玩味地笑了下,掀起睫毛盯著傅謹言的眼,視線下移看見了他顫抖的唇瓣,兩人的距離極近,呼吸交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