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話來說,人的新鮮感是有時限的,她不能保證長久的喜歡一個人,但她保證,每一個她都是真情實感。
時笙地拉著池晚凝的手往外走,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是一個小我五歲的小屁孩,下次再也不談小孩了。」
她的嘴裡囔囔著,「我以為他和我差不得歲數,結果今天我在他經紀人嘴裡才知道,這貨比我小五年!!」
池晚凝嗤笑了聲,「給你吃到嫩草了,還不滿意?」
時笙被噎了下,頓了頓,「我是渣,但我都是渣和我一樣渣的男人,像他這種純情小孩,我怕傷了他。」
時笙拉著她,走過了那一段路,她才把口罩摘掉,忽然時笙的動作頓住,整個人興致勃勃的望著池晚凝。
「你這脖子上怎麼回事?」
時笙一臉八卦的望著她,池晚凝愣了下,指尖輕碰了下脖子,驀然意識到時笙看到的是什麼,臉頰發燙。
今天醒來就急著出門,根本沒有留意到脖子上留有痕跡。
「是哪個野男人。」時笙壞笑道。
池晚凝本身就白得發光,一丁點的紅就格外明顯,她捂著脖子,躲著時笙的目光,「哪有什麼野男人,昨晚蚊子咬的。」
時笙連忙追上來,「你可拉倒吧,我還不清楚?」
時笙打量著她脖子上蔓延至鎖骨處的點點紅,嘲笑著池晚凝,「嘖嘖,這戰況看著就激烈。」
池晚凝的臉熱辣辣的,羞惱道,「好了,別說了。」
「是誰?」
池晚凝閉了閉眼,咬唇,道,「傅謹言。」
時笙驚訝的挑眉,「看不出你還深藏不露,平時都藏著瞞著我和予雪。」
「傅謹言...」時笙慢悠悠的念出這名字,回想了下,「我上個月見過他,他作為我那S+的電影投資金主,是盛澤科技的CEO。」
傅謹言這幾年聲名遠赫,肆意的擴張他的商業板塊。
最開始和顧家對賭,所有人都不看好,卻讓很多不看好的人跌破了眼鏡,那一戰贏得十分漂亮,自那以後,傅謹言每一次的投資都讓人驚訝,漸漸地成為了行業的標杆。
「你和傅謹言什麼時候遇上了?」
池晚凝扯唇道:「我回國第一天就遇見他了。」
倏忽,時笙頓住,臉上浮現出慌張地神情,她躲在池晚凝身後。
「晚晚,我們快走。」
池晚凝抬眼望先向前方,只見一個斯文儒雅的男人緩緩走向她面前,咬牙切齒地朝著時笙喊,「笙笙,你覺得躲得了嗎?」
時笙僵硬了一下,直到自己是躲不掉了,只能笑嘻嘻的討好道,「我哪有躲。」
「嘖,是嗎?」那個男人似笑非笑地朝著時笙笑,讓時笙打了一個寒戰,有些心虛。
「周漓,我今天沒空,我要和我閨蜜逛街。」
池晚凝臉上看戲的笑容頓住,她恍惚失神了一下,周漓的名字很熟悉。
她抬眼望向男人的臉,她蹙著眉。
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