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凝定定的望著傅謹言,在門口的那,似乎也感受不到雨水打落在他身上的感覺,即便是身上已經濕透了,也不會躲雨。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阮舒婷以為她還是不願意見傅謹言時,她驀地開口,「好,我也要出門走走了。」
阮舒婷還以為她終於想通了,十分激動,連忙安排車子。
她這麼多天來第一次換衣服,還給自己花了一個精緻的妝,緩緩走下樓。
傅謹言聽到門口的聲響,倏忽抬頭盯著,直到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出現。
他的臉上揚起了笑容,「晚晚。」
池晚凝只是瞥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
傅謹言臉上的笑容僵住,他想要問清楚,快步走上前,但連日來的不吃不喝,身體十分虛弱,腳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
池晚凝的腳步頓住了,撐著的黑色傘一點點往上移,直至露出那張精緻冷漠的臉。
「晚晚,別離開我」傅謹言見她終於停下來了,視線緊緊凝視著她。
池晚凝精緻的面容上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依舊漂亮得讓他心動。
她嗤笑一聲,望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撂下狠話便轉身離開。
阮舒婷遠遠在門口望著,她也不知道池晚凝和傅謹言說了些什麼,只見他整個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可憐極了。
那天池晚凝回來後的表現就像恢復正常了一樣,而實則她只是在蒙蔽人。
她們都以為池晚凝好轉了,終於肯出門了。
而她只是去讓人給她開了一瓶安眠藥,晚上趁人不注意倒了半瓶服下。
因為就在那晚,池晚凝自殺了。
第44章 把這朵玫瑰據為己有
把阮舒婷嚇得半死。
手上茶水滾燙,灼熱的觸感喚回池晚凝的意識,垂下眼,笑了笑,朝著正在喝茶的阮舒婷說,「那都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都過去了。」
何況現在的傅謹言也已經走出來,更不是當年那個徹夜守在門口的那個少年了。
阮舒婷見她似乎不太像聊這個話題,話鋒一轉,直言道,「行了,這事婷姨一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應下了池晚凝讓她幫忙的事情。
池晚凝道過謝後,她就離開了。
果然阮舒婷一出手,晚上的輿論就平息了,讓人不再揪著祁可陷害沈青雪的事情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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