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凝聽到這話,驀然收縮手,指尖划過傅謹言的腰腹,她低頭望向他們之間,這才發現傅謹言的手已經微微居高,而她的手臂還環著他的腰上。
她臉上一紅,慌張地縮回手,整個人往後退,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一大截。
而她只顧著拉開距離,卻沒想到身後的距離根本不足夠她退開這麼多,整個人懸空,跌落床下。
幸而床並不高,地上也鋪著地毯,跌落在地上也並沒有傷到哪裡。
池晚凝揉著膝蓋,扶著床沿起身,餘光瞥見傅謹言慵懶地靠在床上,唇角勾起了戲謔的笑容。
很明顯,他在看她的笑話。
池晚凝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轉身離開房間。
傅謹言望著池晚凝的背影,神情幽深,摩挲著佛珠。
池晚凝腳下有些虛,掐了掐太陽穴,頭劇烈地疼痛,每吞咽一次就像是吞刀片一般,割裂的疼。
她心底里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天氣忽然地變冷,這身體就受不了了,大概就是冷到了,沒有發燒也是萬幸了。
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後,傅謹言也已經穿戴整齊走出來了。
池晚凝挑了挑眉,冷聲道,「衣冠禽獸。」
傅謹言臉上一派冷凝,哪裡還有昨晚那急切的樣子。
他垂眼掃了一眼她觸及她脖子上布滿的紅痕時,眼神暗了暗,又很快恢復了。
精緻漂亮的手指把頂端的扣子扣上,端端君子與衣冠禽獸之間來回切換。
傅謹言緩步走到客廳處,在沙發的角落上撿起滑落的領帶。
池晚凝望著那條領帶,就像某種回憶的閥門被打開,腦海里回憶起昨晚那些荒唐。
傅謹言餘光看到池晚凝撇開了眼,他彎了彎唇。
邁開修長的腿,站定在池晚凝的前面,後面是灶台的桌子,前面傅謹言和她只差一步之遙。
池晚凝倏忽抬起頭,彎唇勾出一抹淡然又疏離得到笑容,「滾。」
傅謹言清冷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把手上的領帶攤開給她。
他的聲音低沉,語氣卻是理所當然,「幫我繫上。」
池晚凝低垂望著他白皙的掌心上的領帶,淡淡地輕笑道,「不怕我勒死你嗎?」
傅謹言冷厲的眉眼挑了挑,「試試。」
池晚凝凝視了幾秒,舉起手,指尖划過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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