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坐在她旁邊,刷著手機上劇組微信群聊的消息。
白色的手機屏幕在昏暗的車廂里亮起,時笙津津有味的看著裡面不斷上彈的消息。
「晚晚,等會你和我一起去劇組,晚些我們去西郊最大的會所,我聽人家說那的牛郎不錯。」
時笙湊到池晚凝的耳邊,輕聲的商量著,「好晚晚,你就陪陪我吧。」
她的頭枕在池晚凝的肩膀上。
周漓坐在前面,時笙說的話很小聲,周漓沒有聽到。
池晚凝微微睜開眼,斜視了她一眼,用指尖輕點了時笙的額頭兩下,「你呀。」
她湊到時笙的耳邊,抬了抬下巴,望著周漓,「那不比那些牛郎好?」
時笙瞥了瞥了嘴,「比不上。」
也不知道她說的比不上是說周漓比不上那些會所里的牛郎,還是牛郎比不上周漓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和我去劇組,我走個過場就溜。」
池晚凝擰了擰眉,想到劇組今天是為了迎接傅謹言的到來,她就有些不太想待在這。
「要不我先回酒店?」池晚凝遲疑著說。
「很快的,你在休息里等等我,說不定你回到酒店的時間我就出來了。」時笙隨意地說道。
池晚凝低垂著頭,想了想,她也只是在休息室而已,應該不會遇見他,「好吧。」
車子在劇組的附近停下,三個人就下車,還沒等走回去,周漓的經紀人就走了出來,眼神漓充滿著警惕,「我先帶周漓回去先了。」
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這女人有病。」時笙撇了撇嘴。
「怎麼了?」
「她以為是我主動勾引周漓,跑來質問我。」
時笙提起這事就有些氣憤,池晚凝揚起眉眼,笑盈盈地說道,「像是你做的事。」
時笙一聽她這樣說,立馬激動起來,壓低聲音和池晚凝說,「放屁,這事我冤枉。」
「是他大晚上的敲我房門。」
說到這裡,時笙頓了頓,「送上門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池晚凝怔了怔,腦海里又想起了回國時第一次遇見傅謹言說的話,她失神著說,「送上門的,就來者不拒?」
傅謹言這幾年應該很多人送上門吧。
兩人回到時笙的休息時里,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導演就通知所有人都過去,時笙和池晚凝說了聲便也離開了。
休息時外面的聲音嘈雜,隔音有些差。
池晚凝也睡不著,拿著手機刷著手機,忽然彈出一條消息,是一個營銷號發的消息。
池晚凝也無聊,隨手點了進去,忽然她手上滑動的動作頓住了。
望著篇報導的內容,講的正是外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