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事,在會所工作的人都很熟悉,這些事也不是什麼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周圍的人全部都在起鬨,時笙戲謔地望著池晚凝,湊到她耳邊說話,「這款看著像是你喜歡的。」
「雖然是不能和傅謹言比,但也還行。」
池晚凝垂著的眼瞼抬起,今晚第一次正式地打量江文。
江文白白淨淨的,五官還算俊郎,他眼神里的企圖清清楚楚,身上確實有些清冷的氣息。
池晚凝勾了勾唇,挑眉,輕聲說了句,「差遠了。」
畢竟傅謹遠作為江城附中的高嶺之花也不是虛名,是實實在在的冷清如佛子。
而江文這種故作清冷的樣子,在傅謹言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傅謹言要知道時笙把他和會所里的牛郎比的話,那張臉估計會全黑了。
想到這個池晚凝不由得發笑。
而江文沒有聽到池晚凝的拒絕,反而見到她笑了起來,心裡越發的覺得她沒有不喜歡的意思。
他站起身,在周圍人看好戲的眼神中,走到了池晚凝面前。
池晚凝身邊的男的識趣地站起身,把位置讓給江文。
江文小心翼翼的看著池晚凝,頭朝著池晚凝的臉靠去。
池晚凝的手攥著酒杯,正想開口說她認罰時。
門口想起巨大的擊打聲,會所里的門倒了,發出來響聲,所有人都愣住了。
會所的經理也趕緊趕了過來。
池晚凝的視線不由的朝著那邊看去,驀然對上了傅謹言那諱莫如深的黑眸。
她莫名的心虛,而江文的臉還是朝著她靠近,兩人的位置很近,看著就像是即將要親上,親密無比。
江文因為被打斷了有些惱,怒目望向來人。
時笙也是傻眼了,這都什麼事。
她怎麼嗅到了修羅場的味道。
她的目光在池晚凝和傅謹言兩人身上大撞。
在觸及到江文那視線時心裡咯噔一下。
在場的人不知道傅謹言是誰,她可是很清楚。
想到這些人都是她喊來的,如果傅謹言和池晚真的是那種關係...
時笙迅速拉起江文的手腕,尷尬的和傅謹言笑了笑,「傅總,我馬上讓他們走。」
池晚凝一臉冷凝,另外一隻手攥著了江文的另外一隻手腕,「我們玩得好好的,幹嘛要走?」
「全部坐下。」池晚凝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場面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他人也不認識傅謹言是誰,雖然看著像是不能惹,但雇他們的人是時小姐她們。
他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江文望著池晚凝那張精緻艷麗的臉。
鼓起勇氣,「這位先生,我也不知道你和池小姐是怎麼了,但你現在確實影響到我們了。」
時笙倏忽盯著他,給他打眼色:快閉嘴!
而江文根本就沒有要閉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