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被池晚凝這小祖宗稱為極品的人。
時笙僵硬地朝著池晚凝笑,她指了指門口,「我忽然想起我好像還要拍攝,我先走了。」
說完就根本不給池晚凝拒絕的機會,快步離開。
池晚凝無奈地看著傅謹言,「我們也走吧。」
純黑色的商務車上
傅謹言把她圈在沙發上,身上的氣息把她包裹在狹窄的空間裡,他的眼神深沉如海。
池晚凝輕輕的舔了舔乾澀的唇瓣,「怎麼了?」
傅謹言的眼眸盯著她那嬌嫩泛著水色的唇,喉結上下滾動,嗓音低沉喑啞,「我想吻你。」
「剛剛在佛祖面前,我怕有辱斯文。」
池晚凝聽著這話耳眶發熱。
話音落下,男人低下高昂的頭,欺身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很溫柔,先是細細地描摹著她的唇,措不及防的撬開她的唇瓣,毫無客氣的闖進來。
車廂用隔離板分成了兩部分,車外的景色不斷的變化,。
車內的里幽靜,靜得池晚凝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傅謹言彎著腰,微曲的指腹輕輕的托著她的下巴,維持著彎腰的動作。
兩人的鼻尖輕輕的摩挲著,她能感受到他呼吸時溫熱的氣息,一下一下的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燙得她指尖緊緊地捏緊他身上的襯衫,睫毛輕顫。
傅謹言分外有耐心,極致纏綿的廝摩,引得她忍不住的顫慄。
池晚凝的心跳慌亂不止,他眼眸深處里的深情讓她忍不住的心虛。
她忍不住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扭開了頭,卻不曾想露出了修長瓷白的脖子,如天鵝般漂亮精緻。
傅謹言喉結滾落,眸色深沉,「以後再也別離開我了」。
傅謹言對池晚凝這人有著深切的了解,她從來只吃軟不吃硬,在必要的時候要讓她自己心甘情願地許下承諾。
要讓她愧疚,心軟。
望著她嗓音低沉,「好嗎?」
池晚凝心亂如麻,有些不敢直視傅謹言那深情的眼眸,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傅謹言,你別這樣。」
她不敢輕易地許下承諾,因為她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盡頭。
池晚凝眼睫輕顫,剛才紊亂的心跳變得平緩,就像是滾燙的開水被人兌了冰塊,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讓傅謹言無望的等待才是最殘忍的事情。
傅謹言看著她緩緩冷靜下來的眼眸,無奈地輕笑了一下。
男人骨節分明的指腹輕輕掃過她的唇瓣,再次吻了下來,這個吻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輕輕啃咬著她的唇,動作強勢,根本不給她閃躲的機會。
「真是狠心的女人。」傅謹言咬牙切齒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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