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澈兮也不在乎她的語氣,笑眯眯的解釋,「謹言喝醉了嘴裡還是在念叨了你。」
溫澈兮一路領著她來到了最里端的包廂。
沙發上的傅謹言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西裝,矜貴清冷,一向平靜冷漠的眼眸里多了幾分迷離,冷白色的肌膚上泛著粉紅,確實是如電話里說的一樣,是喝多了。
整個人靠在沙發背上,微仰著頭,露出了他那優越的下顎線。
池晚凝只是站在門口睨了傅謹言一眼,他就好像感受到一般,倏忽睜開眼。
「晚晚,你來了。」他輕聲喊了句。
池晚凝上下打量,用腳輕碰傅謹言的膝蓋,挑眉問,「還會自己走路嗎?」
溫澈兮連忙說話,「謹言我看喝了不少,估計自己回去是回不成了。」
池晚凝瞥了他一眼,「那你怎麼不把他送回去,還非讓我來,難道我還能背他?」
溫澈兮連解釋,「真不是我們不送,問題是他不肯。」
一邊說還一邊指著傅謹言。
池晚凝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彎腰把人的手搭在肩膀上。
她身上的暗香襲來,讓傅謹言心裡的燥意散去,他側臉看著面前的人兒。
她皮膚白皙細膩,如同瓷器一般,淡香隱隱襲來,讓他腦子更加迷糊。
傅謹言把頭挨在她的肩膀上,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和氣息,手熟稔的勾住她的細腰。
池晚凝忍不住蹙眉,傅謹言這人是不是真的醉了?
「傅謹言?」她輕聲的呼喚試探。
傅謹言那張充滿醉意的臉倏忽抬起。
昏暗的包廂里,他那冷白調的肌膚白得發光,細膩得連她一個女人也嫉妒了,黑眸迷糊地盯著她,似乎再也看不到其他了。
半晌,傅謹言才意識到是她喊他,用他那雙略顯單純的眼眸盯著她,「晚晚,怎麼了?」
池晚凝端詳著他,他狹長的眼眸里,帶著幾分迷茫。
池晚凝低垂著眼,笑著拍了拍他的頭頂,「沒事,我們走吧。」
醉酒的傅謹言似乎很聽話,乖巧的點了點頭,摟著池晚凝腰上的動作又緊了緊,肯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
池晚凝拉著人來到門口,把人塞進後排,她正想退出車子,卻不曾想傅謹言用力把她在整個人拉進車裡,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他手上的動作迅速而連貫,池晚凝被人抱在懷裡時才反應過來,「傅謹言!」
她要是還不喊住他,這傢伙的手就要竄進她的衣服下了。
被她這樣呵斥,傅謹言果然整個人像做錯事的小孩一般,眼眸里懊惱還有幾分疑惑。
他把手在衣服里鬆開,把她整個人抱入懷裡,「對不起,我錯了,你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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