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一會,顧楠就被年輕男人拖過來了。
顧楠看到池晚凝也被人抓了臉上忍不住的笑了。
池晚凝一看就明白了綁匪口中說,她是傅謹言的白月光的人是顧楠。
顧楠這是自己被抓了,想要池晚凝也一塊被抓。
把兩人都放在一塊之後,綁匪就離開了。
顧楠得意地看著池晚凝,「哈哈哈,活該,活該被抓。」
池晚凝已經沒有力氣理會她了,身體本來就不舒服,加上心裡愈發的著急。
但是顧楠見池晚凝不理睬她,卻有些生氣,一直怒罵。
顧楠看著池晚凝的樣子,冷笑一聲,「池晚凝,你說傅謹言會選擇你還是我?」
池晚凝的身體僵住了,淡淡的笑了笑,「你覺得呢?不是你和綁匪說我才是他的白月光嗎?」
顧楠的臉上閃過幾分慌張,「謹言一定是救我。」
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頓時十分自信。
「你信不信,等會傅謹言見也不會見你,他只會拿完錢就帶著我離開。」
池晚凝攥緊手,強撐著扯了扯唇,「那可未必。」
這個對話後,兩個人都沉默了。
池晚凝和顧楠兩人一同在的地方難得的有安靜。
池晚凝挨在圍牆上微閉著眼,因為冷了一個晚上,身體也有些熬不住了,溫度在上升,似乎有些發燒了。
她慢慢地陷入了昏迷。
做了一個夢。
夢裡一個小男孩背著小女孩,男孩子臉色微紅,有些緊張,「晚晚,你長大可以做我的新娘嗎?」
小女孩挨在男孩子的肩膀上,眼底里純真澄澈,「新娘是幹什麼的?」
「就是一輩子陪著我的人。」
女孩子看著男孩的臉爽快地答應了。
在池晚凝想要看看要發生什麼的事情的時候,她忽然感受到手腕十分疼,整個人驚醒。
她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前面是一個窗戶,貼著防走光貼紙,甚至有些翹邊。
「睡睡睡,等會有的你睡。」那個年輕的男人淫笑,「等會陪哥哥睡。」
他甚至想用他的手去碰她的臉。
池晚凝一下子咬住他的手指,疼得對面的男人齜牙咧嘴,一巴掌打下來。
她感到一陣暈乎,然後耳朵不斷地鳴叫,嘴角出現了一點血跡。
「臭婆娘,讓你敬酒不喝,喝罰酒,怪不得傅謹言不要你,活該!」那個男人怒罵了一句。
拿起一塊布塞在她的嘴裡,「我讓你咬。」嘴上一直念念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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