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更是清冷矜貴到了極致,每一處都透露著上位者的威壓。
這幾年的傅謹言變得越發的深不可測,情緒更是陰晴不定,沒有人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男人聽到女人說的話,眉梢微微上挑,視線落在站在他前面身材姣好的女人身上。
那雙深沉如海的黑眸泛著冰冷的光澤,讓人的心倏忽一緊。
傅謹言把手中的打火機隨意的丟在桌面上,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隨之而來的是他從胸腔里傳出的嗤笑,抬眸,鋒利狠厲的視線盯著她。
「別拿我外公壓我,」他菲薄的唇勾起了冰冷的弧度,冷漠到了極致,「我討厭別人的威脅。」
只是那一閃而過的視線,就讓眼前的女人後背冒冷汗。
「反正是你外公說的意思,我只是轉達而已。」
女人說完這話轉身就離開。
包廂里的變成了只有傅謹言一人。
他唇角的笑容收斂,抿直了唇,眼底里的情緒十分濃重,端起桌面上的紅酒一飲而盡,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在燈光下,他那優越的下顎線十分明顯。
一瞬間眼底的陰暗一掃而淨,變得平靜而沉穩,輕笑一聲,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機,快步離開了包廂。
出門時瞥了眼對面的包廂,能從沒來得及合上的門縫裡窺見那張妍麗嬌艷的臉。
池晚凝笑著望著鄭嘉懿和她爸爸談話,忽然感到一股子不安,猛地望向門外。
而門口空空如也。
鄭嘉懿若有所思,轉頭繼續笑著朝她爸爸談話。
池晚凝的腦海里不斷地回想著剛剛那個女人抱著傅謹言表白的樣子。
讓她有些失神,連她爸爸喊她也沒有聽到。
得虧了旁邊的女兒婉寧搖了搖她的手這才反應過來。
她抬眼勾唇望向她爸爸,「您說什麼?」
池宇也沒有說什麼,「我說你們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也累了,回去吧。」
池晚凝聞言輕輕點頭,「我和您一塊回去吧。」
池宇的眉毛微微蹙起,「跟我回去什麼?」
「你和嘉懿一塊回去,你們都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池晚凝愣住了一下,睫毛微微顫動。
在外人看來,她合該是和鄭嘉懿在一塊的。
而鄭池兩家都知道,鄭嘉懿和她其實並沒有結婚。
當時她的病情越發的嚴重,而國外的醫院給她打了一個救命的電話。
第二天就直接離開了。
而她和鄭嘉懿的婚禮也被他們說懷孕了不方便結婚為理由而推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