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下了一個吻在她額頭前。『
池晚凝頓住了,不敢動。
傅謹言慢條斯理地幫她整理衣服,「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
池晚凝的眼眸閃了閃,她攥著傅謹言的衣袖,「我爸爸在哪?」
傅謹言垂眼望著她,從容不迫的樣子。
「你不用太擔心,他現在很安全。」
池晚凝攥緊身下的被單,仰起頭望著他,「在哪裡?」
傅謹也按重複了一遍她的話,「在哪裡?」倏忽盯著她,「你知道了也幫不了他。」
他的目光平靜坦然,傅謹言不會拿這些事情開玩笑,他說安全就一定是安全了才敢這麼說。
傅謹言輕勾唇,指尖把玩她的耳垂,「如果知道池伯父在哪裡,你是不是立刻就把我踹了?」
她的脊骨僵硬,尷尬的笑,「怎麼可能,我才不是這樣過河拆橋的人。」
傅謹言嗤笑,顯然是不相信池晚凝的這套話術。
這人就是一個沒良心的人,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的否認。
傅謹言微微垂下眼帘,深邃的眼底藏著某種難以捉摸的承諾,「以後,只要你讓我高興,我就告訴你一點消息。」
他緩緩地揚起眼眸,那昳麗的笑容裡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邪氣,仿佛在邀請她踏入一個危險而又迷人的遊戲,「好嗎?」
池晚凝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焦慮,她不禁抬眼注視著他,「我怎麼可能知道你什麼時候高興?」
傅謹言卻不急於回答,他悠然自得地靠近她,那雙深邃的眼眸似乎要將她完全吸引進去,「這並不難,我會親自告訴你。」
讓她圍繞著他的歡喜。
池晚凝剛想反駁,卻在觸及他那看似漫不經心卻又充滿深意的眼神時,突然說不出話來。
她的眼眸微轉,心裡忍不住嘲笑自己。
以前傅謹言低微地討好她,寵愛她。
而現在倒風水輪流轉了,變成了她去討好傅謹言,取悅他。
她的眉眼穠艷,微微蹙起,起先傅謹言以為她又要怒罵他無恥下流。
如鴉羽般的睫毛一顫一顫,每一下都讓他的心止不住的加速。
她唇瓣輕啟,手臂倏忽勾住他的脖子。
瞳孔漆黑,眼尾上挑,「說真的嗎?」
傅謹言稍垂著眼,望著她,似乎有些許恍惚,想不到她會答應。
「是。」
話音落下,一抹香甜的氣息包裹著他的鼻息,唇齒間的柔軟幾乎讓他失去理智,耳後的緋紅昭示著他並沒有眼前那般淡定。
他的手輕輕地在她的脖頸處摩挲,身體平躺在床上,就為了她不要仰著脖子,配合著她。
池晚凝攀爬在他的身上,姿勢肆意大膽。
而傅謹言的眼眸里滿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