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坐在對邊,又一次往自己酒杯里倒酒,齊頌看不下去,抬手將酒瓶搶過去:「你消停點,胃出血才多久,又想進醫院了?」
「不會。」盛聿言簡意賅,說罷,又要伸手去拿酒。
齊頌眼神複雜的看著他,「阿聿,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
盛聿是出了名的自律,像這種喝酒買醉的事,從來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回答他的是盛聿的一聲輕呵,語氣自嘲。
齊頌見他這樣,也知道勸不了,搖搖頭,眼神唏噓的還是沒再阻攔。
只是抬手找來侍應生,讓他們將剩下沒動過的酒瓶都收走。
盛聿這幾天晚上連續泡在酒吧里,早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他。
兩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手裡端著酒杯,扭著腰走過來,嬌嬌媚媚的往他面前遞了張房卡。
其中一個大膽的衝著他拋媚眼,「我技術很不錯的,要不要試試?」
盛聿喝酒的動作一頓,朝著說話的女人看過去,女人以為自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更加搔首弄姿。
面前這個男人已經在酒吧過夜五天了,來了也什麼都不干,只喝酒,一看就是為情所傷。
她們這種長年混跡這種地方的自然一眼也能看出來,盛聿不是一般人,只說身上那套高定西裝都能有六位數。
更何況,他長得帥。
這樣的男人,就算只睡一晚,那也是賺翻了。
只是還不等她擺出更曼妙的姿勢,遞出去的那張房卡就被人直接扔了回來,擦著她的臉飛出去,緊接是一聲低沉沙啞的:「滾遠點。」
女人被嚇一跳,又驚又怒,但也只敢在心裡罵兩句,轉身跟著同班離開。
齊頌看著他,眉梢向上挑了下,突然問道:「看你這樣子,估計慈善晚宴不會去了?」
他指尖點了點桌子,淡聲提醒,「我聽說到時候,燃星的那群人應該都回去,還有林雅。」
商渺在滬市適應的很不錯,除了最開始房子的問題,她很少和蔣穎聯繫。
平時最多也是在忙工作,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買菜回家做飯,偶爾和鄰居一起聊聊天,一整個的都是深居簡出。
她也會看財經新聞,時不時能看到兩條關於凌華的消息。
凌華最近波動很大,股票也跌了不少。
她沒細看,轉頭點開了津北城的新聞板塊。
林雅恰好打電話過來,「我真的好煩!一點也不想參加慈善晚會,好無聊!」
商渺知道林家最近給林雅下了最後通牒,要麼找人結婚,要麼就回去繼承家業。
林雅煩不勝煩,一天給她轟炸幾十條消息訴苦。
「而且這晚會,齊頌那個傻逼要去,陳墨那個傻逼也要去,我這命怎麼這麼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