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既出,蕭姿面色瞬白。
這……
字字見血,刀刀斃命。
及至溫枳已經走出去,蕭姿抖著手,「你等著,兄長那邊……」
話音未落,外頭忽然進了人來。
府衙的捕快進門,見著蕭姿便開口,「蕭姑娘在這?可叫咱好找。」
這下,別說是蕭姿愣了,饒是溫枳和四月也跟著發懵。
怎麼回事?
「蕭姑娘,跟咱們走一趟吧!」捕快做了個手勢,左右快速上前,「莫怕,就是過堂問兩句話。」
蕭姿面色瞬白,驚恐的望著溫枳,「我、我不過是問你要點銀子,你、你犯得著讓府衙的人來抓我嗎?溫枳,你好狠的心……」
溫枳:「??」
腦子有病,趁早去治。
「煩勞新夫人,也跟著咱去一趟。」捕快又道。
四月急了,「抓她就成了,抓我家小姐作甚?」
溫枳摁住了四月,「敢問官爺,這是出了什麼事嗎?」
「去了就知道!」捕快沒多說什麼,當即帶著二人回了府衙。
第7章 我都聽見了,姐姐
溫枳進了府衙的錄房,四月被擋在了外頭。
「我是該尊一聲新夫人還是溫少東家?」來的是方才的捕頭,後面跟著一人,是手拿筆簿的文書。
溫枳行禮,「稱呼罷了,官爺自便。」
「那還是叫您少東家吧!」溫家就這麼一個姑娘,此前也都是這麼叫喚的,「我叫高旭,是府衙的捕頭,把您和蕭姑娘請過來,是因為這個。」
說著,他從袖中取出了一個胭脂盒。
「胭脂樓的?」溫枳一怔,「這是怎麼了?」
高旭開口,「所以,這的確是胭脂樓的?」
溫枳伸手拿起,仔細的驗證,其後慎慎的點頭,「是!」
「昨天夜裡,城外出了一樁命案,這東西落在死者的身側,所以我們就把胭脂樓的劉掌柜請了過來,為了再三鑑定真假,這才勞煩少東家也跟著走一趟。」高旭解釋。
溫枳頓覺掌心裡的盒子分外燙手,「殺、殺人?這與劉掌柜有什麼關係?」
「此物為胭脂樓所出,萬一劉掌柜見過兇手呢?」高旭瞧著微白的面色,「少東家別緊張,只是將所有可能涉案的人員,一一傳喚到府衙問話,沒有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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