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老爺對她有大恩,不管是誰,都不能在溫家作祟,否則她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不會放過那人。
及近,四月快速舉起了簪子,狠狠刺下去。
然而下一刻,她駭然瞪大眸子……
…………
院中。
溫枳正在用早飯,瞧著端了湯藥回來的四月,不由的眉心微蹙,「這是什麼?」
「晨起的時候聽小姐打噴嚏,連嗓音都變了,想必是身上有傷又受涼的緣故,便問府醫要了幾副湯藥,小姐吃完飯便趁熱喝罷。」四月忙將湯藥擱在案頭。
溫枳的確身子不適,也沒什麼胃口,這湯藥來得正及時。
「我讓你跟著蕭長陵,結果如何?」溫枳問。
四月愣了片刻,「嗯?」
「怎麼失魂落魄的?」溫枳皺眉,「聽到了什麼?」
提起這個,四月就氣不打一處來,「這狗……姑爺居然和那女人聯手,給小姐下了藥,為的就是與小姐圓房,把您拿捏得死死的,簡直太可惡了!」
那女人還裝得一臉良善,仿佛都是全心全意,為了蕭家和蕭長陵著想,好似占盡了道理。
明明,卑劣齷齪。
「我就知道,他們打的是這算盤。」溫枳低咳兩聲,端起湯藥一飲而盡。
苦澀的滋味,快速在口腔里蔓延,讓她差點嘔出來。
好苦!
四月趕緊從懷裡掏出果脯,塞進了溫枳的嘴裡。
苦澀滋味,當即緩解了不少。
「以後,奴婢絕對不會丟下您一個人。」四月滿臉愧疚。
溫枳笑著,「我沒怪你,再給一個。」
酸酸甜甜的滋味,真當解苦。
「走!」吃完藥,溫枳便起身往外走。
四月急了,「小姐,這是要去哪?」
「去看我爹啊!」溫枳陡然頓住腳步,若有所思的望著眼前的四月,「怎麼覺得你這會怪怪的?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四月脫口而出。
溫枳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四月,小丫頭跟著她一起長大,彼此之間是最了解的。
驀地,溫枳眉心微蹙,瞧著四月鞋面上的艷色,「這是什麼?」
像是,血?
四月:「……」
完了?
「身上有一股子血腥味。」溫枳湊近了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四月,我還是不是你的小姐?你竟有事瞞著我?」
四月撲通就跪在了地上,「小姐,不是奴婢要瞞著你,是老爺不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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