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掌柜點頭,近前回答,「大概是想見您,可又不好意思開口。」
溫枳笑了笑,「暫時不必言語,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
「好!」掌柜了悟,轉身離開。
待掌柜一走,溫枳繼續翻著手中的話本子,邊上還疊著一摞,實在是沒事幹了,又不敢輕易在街頭閒逛,可不得找點事兒做?
好在,明日貢院點名,能把這幫學子都「關」進去。
科考三天,蕭長陵也會在裡面待著,便算是徹底耳根清淨了。
翌日,晨起。
細雨綿綿。
縱然如此,也不改學子們的熱情,開科取仕,多少學子十年寒窗,就等著今時今日,只要能一舉奪魁,或者是名列前三甲,來日前途無限。
多少人,都指著這一天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溫枳坐在馬車裡,指尖挑著車窗簾子,瞧著洛時節交了名牌,背著行囊進去。
一扭頭,蕭長陵帶著萬里,大搖大擺的朝著大門而去。
「小姐?」四月低喚。
溫枳勾了勾唇角,「瞧見了。」
不瞬,門口的守衛搜身完畢,又開始翻找行囊,確定沒什麼異常,當即放行讓二人進去。
細雨落在車棚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這三天,可算是清淨了。」溫枳輕嗤,「下雨天,適合游湖。」
四月笑了笑,「奴婢這就去安排。」
雨天游湖,細雨朦朧,氣氛正好。
更好的是,容九喑不見蹤影,蕭長陵被關進了貢院。
只是這一次,沒有溫家的銀子提前打點,她倒要看看蕭長陵有多少本事,是否還能如上一世那般,入得前三甲?
細雨朦朧,畫舫輕搖。
江河薄霧起,氤氳宛若雲中行。
船艙內,茶香四溢。
溫枳靠在欄杆處,吹著風翻著話本子,四月在邊上嗑著瓜子,剝著堅果喝著茶,好生愜意。
「有人落水了,快,快!」
溫枳陡然坐直了身,「什麼情況?」
「是橋頭有人在喊。」四月忙拍去手心裡的瓜子灰,疾步走出了船艙。
船夫都站在船頭,細雨打在了斗笠和蓑衣上,各自翹首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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