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溫枳走在長長的街道上,瞧著周遭的人來人往,面色黑沉到了極點。
四月和陳叔對視一眼,各自憋了一肚子的氣。
「沒想到,蕭家的人這麼卑鄙?」四月憤然,「簡直是可惡至極,居然用這樣的法子,逼著小姐回去,這要是被逼回去了,下回估計還得……」
說到這兒,四月說不下去了,氣得直跺腳。
「小姐,這如何是好?」陳叔低聲問。
溫枳回過神來,「不就是要我回去嗎?呵,他們只是輸了賜婚,所以想將百花宴的帳,算到我的頭上,藉此發泄罷了!」
「那現在回去,不就是受欺負嗎?」陳叔憤然,「小姐,不能回去!」
溫枳輕嗤,「不回去,就得對簿公堂,我不想讓爹擔心,也不能讓溫家的生意受損,錢是我的底氣,溫家是我的脊骨,不能讓他們把我的脊骨壓彎了。」
「那就這樣回去?」四月有些不甘心。
溫枳勾唇冷笑,「這事兒,十有八九是蕭姿的主意,蕭夫人可拉不下這張臉,張嘴問我這兒媳婦要錢。但是,這件事她必定也是知曉的,私底下表示默許,否則蕭姿沒這麼大的膽子,真的敢與我對簿公堂。」
「這死丫頭!」四月切齒,「若哪天落奴婢手裡,一定踹得她……連娘都不認得。」
溫枳瞧了瞧今兒的夜色,「陳叔,你且回去府衙一趟,請知府大人務必壓一壓,將這事兒押後一兩日,到時候蕭家自會撤了訴狀。」
「自己撤了?」陳叔有點不相信。
溫枳點頭。
「是,我這就去。」陳叔轉身就走。
這事,不能耽擱。
「小姐,蕭家能這麼好心?不從您身上扒下幾層皮,他們能甘心嗎?」四月太清楚那幫狗東西的德行,肯定是要趁著這機會,獅子大開口。
要錢!
「女人家的心思,總歸是計較的,相比之下,與其去搞定她們,不如搞定……能搞定她們的人。」溫枳拂袖轉身,「今兒回去洗個冷水澡,夜裡別關窗戶。」
四月愕然,「可是小姐,這樣會受涼的。」
「我方才不是已經受涼了嗎?」溫枳輕笑。
心涼。
第二天一遭。
蕭姿就讓落雪去府衙打聽消息,誰知落雪帶回消息,說是知府大人今日出城去了,好像是城外出了什麼要緊事,今兒都未必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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