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枳!」蕭長陵大喜過望,「你終於出現了。」
溫枳身子一晃,所幸被蕭長陵一把扶住,「怎麼回事?」
「小姐自那日被夫人趕出了府,又加上胭脂樓的事情,便病倒了,昨兒個還躺在床榻上起不來,今兒聽聞姑爺從貢院出來,便撐著病體,不顧大夫的囑咐,在這裡等了姑爺許久。」四月眼眶都有些泛紅,「不管奴婢怎麼勸阻,小姐都不聽。」
溫枳伏在蕭長陵的懷裡,身子有些溫熱,連呼出來的氣兒都是滾燙的,「我沒事,只是這身子不爭氣,所以……」
「小姐這幾日都住在客棧,可心裡總惦念著姑爺,奈何病得厲害,實在沒辦法出門……」四月抹著眼淚,嗓音裡帶著哭腔,「這會,小姐身上還起著熱呢!」
蕭長陵當即伸手,只探得溫枳額頭滾燙,四月的確沒有說謊。
「都這樣了,怎麼還敢出來?只管在客棧待著,派人來找我便是。」蕭長陵快速將人打橫抱起,踏步進了馬車,「回府!」
溫枳坐在蕭長陵的膝上,靠在他的懷中,整個人輕飄飄、軟綿綿的,但腦子還算清醒。
「我是被趕出來的,母親動怒,哪兒敢回去?又因著重病,昏睡了數日,等著我醒過神來,夫君已經進了貢院,我只能在外面等著,終於等到了夫君。」
美人垂淚,不似平日的清冷自持,極度反差。
蕭長陵甚少見著她示弱的模樣,如今瞧著她這般嬌軟,連說話都如同貓兒一般輕飄飄,撓得人心都化了,恨不能將她揉進骨血之中。
「夫君……」溫枳閉上眸子,聲音愈發低弱,「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蕭長陵心驚,「莫要胡言亂語,有夫君在,自會護你無虞,你莫怕。」
小嬌妻靠在懷中,因為難受而發出低低的輕哼,一下又一下的撩著蕭長陵的心,滾燙的額頭抵在他的脖頸上,伴隨著動脈的跳動,一下有一下的灼著他,仿佛燎原之火。
奈何……
馬車停下,蕭長陵旋即抱著溫枳下了馬車。
於是乎,整個將,軍府的人都瞧見,自家二公子抱著少夫人,急急忙忙的衝進了府,回到了自己的院中,然後萬里便快速去請了大夫。
溫枳幾近昏迷,瞧著奄奄一息的,只是素白的柔夷,冰冰涼涼的抓著蕭長陵的手,縱然是閉著眼也不肯鬆開,那般的柔弱,那般惹人憐愛。
「阿枳莫怕,夫君會一直在的。」蕭長陵坐在床邊,緊握著溫枳的手,目光焦灼,「大夫,她到底如何?嚴不嚴重?」
大夫撫著長須,「傷寒入骨,不輕呢!」
一聽這話,蕭長陵面色全變了,「還望大夫救命!」
「老夫先幫她退熱,這入骨寒毒……得靠著來日靜養,一時半會的去不了。」大夫嘆口氣,「這副身子骨拖成這樣,沒死都是命大!」
語罷,大夫轉身去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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