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問過了,掌柜可以保證,絕對跟底下人沒關係,十有八九是這幫學子,在外面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否則誰會這麼深仇大恨的,把人掛在城門口呢?」陳叔搖搖頭,幽然輕嘆。
四月皺眉,「要把屍體背上去,得避開城門口的守軍,這得既熟悉地形又熟悉守軍的位置,還得有一身功夫,哦不,至少得有一身蠻力,否則背不住。小姐,縱然是奴婢,怕也做不到天衣無縫。」
「那簡單,裡應外合。」溫枳喝著茶,「如果守軍之中,便有幫凶的話,這事是不是就容易得多?」
四月一拍腦門,「沒錯。」
陳叔點點頭,「是這個理兒。」
「知府大人肯定也會想到這一層,估計這會正在詢問當夜的守軍。」溫枳嘆口氣,目光沉沉的望著窗外,「陳叔,你讓掌柜再好好想一想,關於他們說的那個,什麼夫人的事,若是找到這女子,興許也能解開他們二人被殺之謎。」
殺人,總得有理由吧?
若是為了金科狀元之名,完全沒這必要,畢竟學識淵博之人,上京比比皆是,這胡、劉二人著實算不得才高八斗之輩。「是!」陳叔行禮,快速離開。
四月想了想,「奴婢去給您拿醬花生。」
溫枳不吭聲,四月快速轉身出門。
不多時,腳步聲再次響起,溫枳的目光始終落在窗外,神情有些凝重,「這麼快就回來了?是廚房裡沒有了嗎?」
話音剛落,一碟醬花生已經擱在了她的跟前。
花生仁與花生殼,被分得一乾二淨,清清楚楚。
溫枳一愣,旋即抬頭。
蕭長贏吊兒郎當的坐在她對面,悠哉悠哉的靠在了牆壁上,雙手環胸,轉頭看她時,目光帶笑,勾唇戲謔,「姐姐的病好了?」
「看到你,便又不大好了。」溫枳回答。
蕭長贏伏在桌案上,將碟子往她跟前推了推,「那吃點?」
「你避開了四月?」溫枳盯著他。
蕭長贏笑了,「小丫頭片子,躲開她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嗎?誰都不會像我這樣,對你上心的。」
「我最煩別人盯著我。」溫枳別開頭不去看他,「蕭家的東西,你自己找,別再來找我了。」
煩!
「恐怕不行!」蕭長贏單手抵在桌案上,拖著下巴瞧著衝進來的四月,勾唇笑得壞壞的,「二哥跟蹤我,被我抓了個現行。」
羽睫駭然揚起,溫枳的眉心突突跳,「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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