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溫枳拂袖而去。
四月哼哼兩聲,「不是個好東西。」
繼而,緊隨其後。
「溫長贏?其實這名字也不賴。」蕭長贏慢慢悠悠的跟在後面。
不遠處,高旭轉身就往回走。
書房。
鍾光岳負手而立,站在窗口位置,眉心微微擰起。
「大人!」高旭上前行禮。
鍾光岳回過神來,「走了?」
「是!」高旭頷首,「來的時候,卑職問過了仵作,仵作說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儘量告訴了她們實情,想來這件事會多一個人摻合。只是,卑職有點不明白,大人為何要答應蕭長贏?」
鍾光岳輕嗤,「蕭長贏是什麼人?那是紈絝子弟,上京誰不知曉他那點脾性,可為什麼現在卻好似脫胎換骨,如同換了個人一樣呢?」
這一點,高旭也沒想明白。
那,溫枳呢?
「本府懷疑,這客棧是溫家的產業,現如今應該是再在這位溫少東家的名下,否則不會這麼積極的。」鍾光岳報之一笑,「溫家這躲躲藏藏的毛病,讓人有點防不勝防!」
溫臨風跟其他生意人不一樣,有些人高調得不成樣子,恨不能讓天下人都知道,這些產業是自己的,自己是如何如何有錢?
但到了溫臨風這裡,卻不是這樣。
他手底下有一批類似於死忠的忠僕,所有的產業都是分分到他們的名下,是以根本無從可查,哪怕是出了事,也是這些人自己來解決,唯有很少的產業才會落在溫臨風和溫枳身上。
如之前的胭脂樓,如現在的紫氣東來客棧。
「大人的意思是,這客棧是落在溫少東家的手裡,是她的陪嫁之類?」高旭明白了。
鍾光岳點頭,「是這個意思。」
「難怪這麼著急,這般上心。」高旭明白過來,「如此說來,咱若是盯著她,興許會有意外的收穫?畢竟客棧里的掌柜和夥計,未必會跟咱說實話,但肯定會跟溫少東家,坦白得一清二楚。」
鍾光岳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才會允許溫枳去詢問仵作,關於兩個死者之事。
「盯著!」鍾光岳下令。
溫枳是個聰明人,她能來看屍體,說明心裡隱約有些猜測。
「是!」高旭行禮。
其後,便有人開始跟著溫枳,小心翼翼,不敢近前,免得被她發現。
臨風樓。
陳叔站在窗口,冷眼瞧著底下的小攤販,心頭冷笑。
「小姐?」四月站在窗口,「這是監視咱呢?」
溫枳不以為意,「從府衙出來之後,就跟著咱,說明連知府大人都沒有太多線索,打算從我身上入手呢!我這客棧少東家的身份,八成是瞞不住了,不過沒關係,知府大人對這事不感興趣,他只是想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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