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陳叔便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白鬍子老頭。
老頭雖然白髮白須,年歲不小,但瞧著精神爍爍,行動如風,放下藥箱之後,便坐在了床邊,二話不說就給洛時節診脈。
「陳叔?」溫枳不解,「他是哪個醫館的?」
瞧著面生。
「他平日不給人瞧病,因著是故友,恰好這些日子在上京待著,所以我便將他請來了。」陳叔解釋,「因為脾氣怪,人稱怪醫。」
溫枳還第一次,聽聞此人。
「瞧著好像……」四月頓了頓,「有點本事。」
溫枳不吭聲,老老實實的等著。
半晌過後,怪醫起身,「熱度攻心,確實很嚴重。」
「可還有救?」溫枳忙問。
怪醫慌忙躬身,衝著溫枳畢恭畢敬的行禮,「是!」
溫枳:「……」
下一刻,她慌忙轉頭去看陳叔。
「這是我家小姐,你不必如此客氣。」陳叔忙道。
怪醫喉間滾動,瞧了瞧溫枳,又看了看陳叔,謹慎的點頭,「好。」
說著,便開始取藥為洛時節開藥,施針。
掌柜快速拿著方子去抓藥,溫枳則在邊上瞧著,看怪醫為洛時節施針退熱。
「陳叔,你是哪兒認識的這麼個奇人?」四月笑問。
陳叔瞄了溫枳一眼,示意四月不要多管閒事。
見狀,四月撇撇嘴,會意的閉嘴。
待施針完畢,怪醫起身,「等一盞茶之後,我取了針,幫忙把他身上的繃帶全部摘了。」
「這是為何?」陳叔不解。
怪醫凝眉,「我懷疑,有人火上澆油。」
羽睫駭然揚起,溫枳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火上澆油?
那就是說,有人要洛時節的命?
「他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人?」四月小聲嘀咕,「要不然,就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
這是最能說得通的理由。
「能活嗎?」溫枳問。
怪醫連忙點頭,「能活、能活,小姐放心,一定能活!」
「哦。」溫枳有點緊張,「好!」
這怪醫還真是……瞧著怪怪的哈!
「你不必如此緊張,只要盡力就好。」陳叔上前,「安心診治,他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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