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是……」溫枳正準備休息。
沒想到,蕭長陵竟坐在了床邊,「瞧著你氣色好了不少,今夜無事,想著來陪陪阿枳。」
只是,瞧著溫枳這愣怔的表情,蕭長陵不由的眉心微蹙。
「怎麼,阿枳不喜歡我陪著?」蕭長陵不解。
以前,她是那樣纏著不放,對他言聽計從,怎麼現在好像……不太一樣了呢?
「夫君說的哪裡話,你我本是夫妻,自然是要在一起的。」溫枳低低的咳嗽著,「只是我這副身子骨,前兩日剛來了葵水,怕是……」
蕭長陵一拍腦門,「我倒是真的忘了這茬,沒關係,只要能陪著阿枳,我便也是高興的。」
四月在旁欲言又止,可瞧著自家小姐投來的目光,又默默的將話咽下肚子裡。
有葵水作為藉口,想必今夜縱然是在一起,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但,防一手還是有必要的。
不知道為何,夜裡的時候,溫枳覺得腦瓜子沉沉的,讓人有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的難受。
她努力的睜開眼,瞧著睡在身邊的蕭長陵,只見著蕭長陵一動不動,好像睡死過去了一般,輕輕推搡了他一眼,竟也沒有任何反應。
下一刻,溫枳力有不逮,又沉沉的閉上了眸子。
再醒來的時候,天都亮了。
「小姐?」四月在床邊喊了好一會,溫枳迷離的眸子,才算慢慢聚焦,「小姐?您今兒是怎麼了?睡糊塗了?」
溫枳吃力的撐起身子,當即坐了起來,目光狐疑的掃過周遭。
「他早就走了。」四月倒了杯水,「小姐,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溫枳揉著太陽穴,「你找一找,這屋子裡是不是有迷藥之類?」
「嗯?」四月駭然,「什麼?」
溫枳有些氣短,腦瓜子有些疼,「你知道的,我對氣味特別敏感,對迷藥的觸感更是頗為敏銳,這會我頭疼得厲害,若不是病了,定然是屋子裡有什麼東西招我了。」
昨夜半夢半醒之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醒來過一次,但記憶不深刻,就跟做夢似的,使不上勁,醒不過來神……
說她疑神疑鬼也好,說她草木皆兵也罷,橫豎是不對勁。
「是!」四月可不敢馬虎,衝到門口張望了兩眼,旋即在屋內翻找。
但奇怪的是,不管她怎麼找,都沒找到什麼異物。
迷煙堅持不了這麼久,迷香的話……
總歸得有香灰吧?
香爐里,很乾淨。
「拿過來!」溫枳招手。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