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的丫鬟哭得抽抽搭搭,「小姐,姑爺,錦瑟雖然是個粗使丫鬟,但也是清清白白之身,既然姑爺不要奴婢,那奴婢只能一頭撞死,也免得小姐和姑爺為難。」
語罷,她驟然起身,快速朝著牆壁衝過去。
「四月!」溫枳一聲喊。
四月以最快的速度把人攔下,卻因為衝撞力道,雙雙仰翻在地。
一瞬間,屋子裡亂糟糟。
「好了!」溫枳捂著心口咳嗽,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淚眼朦朧的瞧著屋子裡的所有人,「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我會替夫君準備納妾禮,大家……都散了吧!」
原本,溫枳轉身就走。
「阿枳?」蕭長陵追了出去。
溫枳狠狠拂開他的手,抬步進了偏房,重重合上房門。
蕭長陵的心,狠狠顫了顫。
這就意味著,自己與那錦瑟廝纏的時候,溫枳就在隔壁房間……
她,什麼都聽到了!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蕭長陵痛苦的抱頭,「不該是這樣的!」
事情的發展,不該是這樣的!
「都散了!」蕭元氏只覺得腦瓜子疼,年紀大了,對一些事情的反應,還真是有點後知後覺,眼見著溫枳把事情都處置妥當了,她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奈何,晚了!
一切,都已經是塵埃落定。
但若是細想起來,這件事雖然沒成,蕭長陵卻也沒什麼損失,只是院子裡多了個人而已,多個人多張嘴,來日若是能誕個一兒半女的,對蕭元氏來說,還是意外收穫。
待蕭元氏離開,眾人也跟著出了院子,只剩下哭哭啼啼的錦瑟,默默的穿著衣裳,見著門口的蕭長陵時,也不敢多說什麼,默默的退下。
外頭,終於安靜了下來。
四月附耳貼在門縫上,仔細聽著外頭的動靜,那叫一個心情激動,什麼叫反將一軍?
這便是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小姐,沒動靜了?」四月低聲說。
溫枳坐在梳妝鏡前,瞧著自己毫無破綻的慘白妝容,「天快亮了,這動靜也夠了!」
「不知道那邊,會不會再來個大動靜?」四月兀自沉吟,「小姐,您說,這次能不能把這瘟神送出去?雖然咱不可能在蕭家久留,但瞧著也是礙眼不是?時不時給咱來點煩惱,也是挺糟心的。」
溫枳轉頭看她,「你瞧著她那性子,像是能低頭的樣子嗎?」
「可咱這不是納妾了嗎?那邊,怎麼就不成呢?」四月小聲嘀咕,「這麼好的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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