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拿回來的時候,丁舒真也跟著到了。
瞧著面色各異的眾人,丁舒真靜靜的站在邊上,想聽個真相。
事實證明,是藥有問題。
李壽茂給予的迷香,具有迷情之用,想必是當時他推門進了房間,察覺到身子有恙,便趕緊退出來,想著求解救之法,結果誤打誤撞入了蕭姿的房間。
於是乎……
「若是你房中的迷香有恙,倒也說得過去,為什麼姿兒房間裡,也點了迷香?」蕭元氏問。
蕭長陵轉頭望著蕭姿,「這個問題,是不是得由你來回答?」
「我、我……」蕭姿望著落雪,「房中為何會有迷香?」
落雪撲通跪地,嚇得臉色蒼白,「小姐,奴婢一直跟著您,委實不知情。興許是平日裡伺候的奴才不當心,將表公子給的迷香,放錯了位置,混在了香料盒子裡?」
這只能怪蕭姿自己貪心,想留著迷香,以便來日不時之需,誰知道害人害己,讓底下人誤點了香料。
日日焚香去味,結果只這一次錯誤,就讓她萬劫不復。
「作孽啊!」蕭元氏氣得沒眼看。
丁舒真瞧著兄妹二人,底下人來報的時候,她還不敢相信,現如今親耳聽到,止不住聲音輕顫,「二郎,你也做了那糊塗事?」
「我……」蕭長陵別開頭,沒有看她。
但,也沒有否認。
「你糊塗啊?!」丁舒真紅著眼,「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蕭姿氣不打一處來,「你少在這裡馬後炮,當時什麼都不做,只動動嘴皮子,這主意難道沒你的份,現如今出了事,你倒把自個摘乾淨,就我們兩兄妹搭進去。呵,丁舒真,你真的如你所言的,那般良善無辜嗎?」
「小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丁舒真委屈,「娘,昨夜珏兒不舒服,兒媳一晚上都在侍弄珏兒,沒敢離開半步,著實什麼都不知道。」
蕭元氏沉著臉,低聲呵斥,「姿兒,你莫要自己受屈,就亂棍子打死所有人。」
「說不準,就是她動的手腳,原是想對付溫枳,誰知道……」蕭姿現如今就是刺蝟,見著誰都要扎一刺,但她這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之前,丁舒真與蕭長陵的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誰不知道這叔嫂二人不清不楚。
現在蕭姿這麼一說,好似也是有些道理的。
蕭元氏這會看向丁舒真的眼神,也跟著變了,「你該不會真的……」
「娘,兒媳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小妹和二郎的清白做賭注啊!」丁舒真跪在那裡,登時流下淚來,「娘,兒媳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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