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咸不淡,略顯微涼。
「謝、謝謝!」溫枳低低的開口。
蕭長贏眉心微蹙,頭也不回的離開。
「往日裡,嬉皮笑臉的,總是要粘著小姐,此番倒是奇怪。」四月皺了皺眉,「瞧著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冷冰冰的。」
溫枳站在原地,唇瓣緊抿。
「不管如何,到底是他出了手。」陳叔忙道。
雖然蕭長贏不出手,陳叔也會出手,但現下卻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先回去吧!」溫枳回過神來,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至於興昌鏢局的人,能不能抓到王寶和他的同謀,便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與她溫枳可沒有半點關係。
可惜,興昌鏢局的人,沒有這本事。
那女子功夫奇高,帶著王寶殺出重圍之後,竟消失在一片民房之中,這七拐八拐的弄堂,一進來就沒人了,誰也不知道這二人到底藏身何處?
沒辦法,只能繼續搜,一直搜。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興昌鏢局的動靜,驚動了附近的衙役。
可等著府衙的人趕到,連口粥都沒喝上……
於是乎,滿上京都是鬧哄哄的。
溫枳沒敢再在外頭逗留太久,早早的回了蕭家,讓四月去打聽了一下,說是三公子沒回來,不由的心頭微沉,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小姐,您在擔心什麼?」四月不明白。
溫枳眉心微凝,瞧著外頭逐漸暗沉下來的天色,「這樣的天色,讓人有點心慌。」
「慌什麼?」四月問。
溫枳沒說話,回到軟榻邊上靜靜坐著。
眼下蕭長陵自知理虧,暫時不會來她房中,所以她還能有幾日的寧靜,但過些日子可就不一定了。
好在,放榜就在這幾日。
「小姐?」四月奉茶,「您定是被白日裡的事情嚇著了,莫要擔心,白日只是運氣不好,這種事定不會時時發生,您定定神,奴婢給你煮一碗安神湯去。」
溫枳接過杯盞,低低的應聲。
真的,只是嚇著了?
恍惚間,腦海里出現蕭長贏的身影,尤其是他面無表情轉身的那一刻,讓她驟然想起了當年剝兔子皮的時候,容九喑那陰測測的神情。
下意識的,溫枳慌忙喝了口水定定神,不敢再繼續往下想。
「容九喑」這三個字,對她來說便是心理陰影,委實想不得,想不得……
可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你越是告誡自己不要想,越是……揮之不去,滿腦子都是那三個字,在你的領地里進進出出,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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