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舒真瞧出來了,「珏兒,你怎麼了?」
蕭珏的額頭,略有些薄汗滲出。
「娘,若是二叔知道我做了壞事,還會理我嗎?」蕭珏低聲問。
丁舒真不解,「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他忙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罷了罷了,誰也不能說,知道的人越多,到時候就越麻煩……
丁舒真皺眉,神色怪異的瞧著自家兒子。
蕭長陵回來的時候,先去了一趟偏房,瞧著溫枳坐在燭光下,正撥弄著算盤,跟前桌案上擺著厚厚一沓帳冊,不由的心下一軟,便沒有推門進去,而是折返回了房間。
床榻上,滿是屬於溫枳的氣息。
蕭長陵皺了皺眉頭,淡淡的馨香與外頭那些庸脂俗粉,是截然不同的感覺,沒有那種刺鼻,也沒有那種庸俗,若即若離的,仿佛勾著人心。
有那麼一瞬間,蕭長陵竟有些走了神,如果摒棄那些雜念不談的話,溫枳的確算是一個好妻子……
翌日晨起,主院那便來人,說是夫人有要事商議。
「十有八九沒好事。」四月嘀咕。
溫枳凝眉,「下個月才是夫人的生辰,現如今就過去,是不是太早了點?」
「那就是別的事唄,反正就他們蕭家事最多。」四月滿臉的憤懣之色,「這一去,定是又要小姐出銀子的,絕對沒好事。」
溫枳當然也知道,這一去肯定沒好事,但不去又不行,規矩良多,不遵守是要出大亂子的。
「先看看情況再說。」溫枳梳洗完畢,用過了早膳便出了門。
蕭長陵在院子裡等著,見她出來,當即迎上,「阿枳。」
溫枳福了福身,溫婉的喚了一聲,「夫君。」
其後,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走!」蕭長陵握住她的手,緩步朝外走去。
溫枳掙扎了兩下,沒能掙開,便也就隨他去了,只是臉色不太好看。
沒想到的是,到了大夫人的院子裡,竟不止大房的人到了,連同二房和嫌少露面的三房姨娘也到了,這三房齊聚一堂的場景,還是此前她成親的時候,現如今是怎麼回事?
溫枳轉頭望著蕭長陵,卻見著他好似十分淡定,想來是心中有數,猜到了什麼。
會是什麼事呢?
「姐姐,這人都到齊了,有話就說吧!」柳姨娘扭著細腰,伸手捋著鬢邊散發,這一大早的還真是擾人清夢,讓人渾身都不舒坦。
蕭元氏登時沉了臉,「柳氏,你莫要忘了自己的長輩身份,現如今這麼多晚輩在這,你如此這般不耐煩,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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