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樓。
乍聽得溫枳提及扈州,陳叔險些炸了。
「什麼,去扈州?為何非要去扈州?小姐不曾出過遠門,這要是人生地不熟的,豈非任人宰割?」陳叔甚少有這般失控的時候,「蕭家果真是這麼說的?不是在誆小姐一人?」
溫枳搖頭,「蕭夫人沒這個必要,當著二房三房的面,撒下這麼個彌天大謊。何況,到時候老夫人若不出面,這謊言豈非不攻自破?」
「倒也是!」陳叔點點頭。
溫枳又道,「蕭家宗祠的事情,應該是我嫁過去之前就在處置,此前聽蕭長陵提過一嘴,後來就沒聲了,想必是老夫人自己操持的。」
「可是扈州那麼遠……」陳叔皺著眉,「不行,我得去通知扈州那邊的商行,且先準備著。哦不行,得通知此行一路的諸位掌柜,得讓大家路上都盯著點,免得這幫虎狼之輩,半路上欺負小姐。」
說著,陳叔絮絮叨叨的往外走。
四月:「……」
操碎心的陳叔!
「小姐?」四月狐疑的摸著下巴,「這蕭三公子好像……」
溫枳冷不丁被茶水嗆到,登時一陣劇烈的咳嗽。
「小姐,您慢點,您慢點!」四月慌忙捋著溫枳的脊背,幫著她順氣,「您慢點,您慢點!」
溫枳面色漲紅,好半晌才算緩過勁來,轉而握住了四月的手,「記住了,以後莫要輕易提及蕭長贏之事,聽明白了嗎?」
四月連連點頭,「是!」
「這人是壓制蕭長陵的唯一選擇,你我在府中得迎合著一些,莫要跟他硬碰硬,否則對你我沒好處。」溫枳叮囑,「這人不好惹,又是個瘋子,凡事照他說的去做,莫要與他起衝突,莫要輕易質疑他,明白嗎?」
四月愕然,這行事準則,怎麼好像有點耳熟呢?
「明白!」四月頷首。
反正她腦子笨,想不了太多,那便小姐怎麼說,她便怎麼做罷!
溫枳無奈的嘆口氣,面色凝重。
「得去一趟滿庭芳,讓春娘和麗娘有所準備。」回過神來,溫枳略顯頭疼的揉著眉心,「事發突然,要跟諸位掌柜都交代一聲。」
這一天,可夠她東奔西跑的。
白日裡,溫枳跑了一天。
晚飯之前,才疲憊不堪的回蕭家。
前腳剛進門,後腳便聽得底下人議論紛紛,好像是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這是?」溫枳皺眉。
四月趕緊去打聽。
不聽不知道,一聽哈哈笑。
「奴婢還以為什麼大事呢,原來是某個小東西,吐了一天!」四月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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